变,痛苦之至,便此摔倒,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刘大牛大奇,知道自己不会半点功夫,这人刀法迅捷,武功定然不弱,自己万万不能一指头就戳死了他。
他站在门外,也不敢进去,便这么僵持一会。
房中一人惊呼一声,道:“七哥,你......你怎么啦?”听声音正是三儿。
他呼喝两声,便退在一旁,向着门外叫道:“什么人?进来!”
刘大牛见七哥半晌不动,显是死了,他手足颤抖,心中不住大叫:“我杀人了!他死了,我杀了他!我咋杀的他?”
其实刚才刘大牛体内真气激荡,四处寻找宣泄之口,他抬手一指,真气正好外泄,尽数击在七哥身上。
他内劲乃是推经结脉内劲,霸道之至,立时冲散七哥心脉,这才杀了他。
刘大牛不知自己无意之间,已将推经结脉内劲逼出体外,震死敌人,反觉这人实在脆弱,自己轻轻一戳,就把他给戳死了。
转念又想,这人定是身有暗疾,否则怎会经不住自己一戳?
走进房去,心下兀自怕的厉害,见三儿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钢刀,摆开架势,便欲砍向自己。
刘大牛胆子甚小,见到刀子,仿佛已觉刀子割在身上,伸手一指,道:“你别过来!”
三儿适才亲眼看到刘大牛一指戳死七哥,知武林中有一门指力功夫,能杀人于无形,见他又是一指指来,吓的冷汗直流,慌忙闪避。
他窜到右侧,不觉有指风击到,心想先下手为强,自己胡乱躲避,让他指上两指,岂不被动之至?
大喝一声,窜上两步,往刘大牛头顶砍下。
刘大牛吓的脸色苍白,大叫一声“妈呀!”,双手乱挥。
三儿吃了一惊,毕竟性命要紧,不敢试他指风,又闪避一旁。
刘大牛一怔,心道:“他这么怕我干啥?难道我无意间学会厉害功夫了?”
想到这里,心下得意起来,寻思:“我肯定学会厉害功夫了,不然咋一指头就把那个人戳死了?”
眼见三儿又是一刀砍至,他大喝一声,叫道:“一指神风!”双手连点。
三儿面如土色,刘大牛双手齐指,自己避无所避,只有败亡一途。
他急切间单刀挥舞,舞起一道光幕,心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连砍三四一十二招,这十二刀又快又狠,守的密不透风,已是他生平得意之作。
他不觉刀上有劲力击到,心下大奇,见刘大牛兀自乱指,他收刀而前,霎时间明白过来,怒极反笑,大声道:“好小子!原来是耍弄爷爷来着!”
一拳打在刘大牛左颊,跟着又是一脚,将刘大牛踢到墙边。哗啦啦一声大响,刘大牛踉跄不停,撞倒屏风,跌倒在地。
三儿陡然看到机关,又惊又喜,见台子上已无他物,料想定是苏莫言等人取得,反身便是一掌,击在苏莫言脸上,大声道:“东西呢?”
苏莫言躺在地上,毫无反抗之能,显是让他点中穴道。
苏适之看在眼中,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此刻他浑身无力,岂不任人宰割?
苏莫言大声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李雪玲忽然插口道:“莫言姐姐,你就告诉这位大哥罢,你把东西给他,他也好放过我们啊。”
三儿大喜,啪啪两掌击过,苏莫言脸颊已高高肿起,口角流血。
他道:“小娘皮,不知道爷爷的厉害?快交出来!”他也不知台子上究竟是何物,就这么心急火燎的要。
苏适之眼看孙女受辱,目中如欲喷出火来,但想此刻《残阳真诀》在自己胸口,万万不能让三儿发现,是以连连给苏莫言使眼色,要她拖延时间。
原来婆罗沙星之毒经过酒泡,毒性已然大减。
苏适之内功深厚,正自运功逼毒。
刘大牛听到声音,气的胸口如欲炸裂,怒道:“李雪玲,你的心是铁铸的吗?胡说八道啥呢?死色狼,滚过来让哥一指头戳死你!”
他腰间剧痛,一拳一脚挨过,浑身便如散架一般,背后血流加快。其时身子慢慢无力,已无法起身。
作者的话:
去求吧,你们网站指望谁都是孔子吗?违禁词?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