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嬨嘻嘻傻笑:“别逗了。”脏手在脸上乱摸几下,“我天生肤色黑,又长了好些斑斑点点的那里不错啦!”陲郎中听她这么说,索性放下金不换,看的更认真起来,“不会啊?我看你肌理该是不错的啊?你看你耳朵后面就很白皙啊!”
“哪有,那是白斑病。”若嬨皱眉。
陲郎中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哦!那还真是可惜了。”
“我这是小事,陲郎中麻烦你快些给他们治病要紧。”听她迫不及待的语气,陲郎中不耐烦道:“病来一口咬,病去慢慢调,你当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再说了我这里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柴房到有一处,我看晚上你们就睡哪里吧!要不然就山下去住客栈的软床也行。”
林白见他不耐烦便叫过若嬨,“嬨儿,天色已晚,让段青送你下山休息,明晨上来也不晚。”良沐同是一样观点,见不得若嬨遭罪:“对,我与林白互相照顾就好。”
“打住。”若嬨拧紧了眉头,“正所谓心诚者方的诚心相待,如今神医都愿意帮我们,这点小罪我还受得起,再说压根也不是什么娇贵身子。”
“恩!这话在理,人去了外皮高贵,肌理脉象大致相同,没什么不一样的。”陲郎中见了金不换心情大好,若嬨再接再厉着奉承:“听说这金不换补血养阴堪比人参,不知神医打算用它作何用?”
陲郎中得色的脸上顿显一枚羞涩,“其实……也没什么啦?”见他欲言又止的,若嬨好奇心大作:“神医说说吗?我这里药草可多呢!若是有中意的,我便送你几样,也算是先报恩了。”
“真的?”此时的陲郎中还真是可爱的似个孩子,见若嬨郑重点头,他怯怯的拉着她出了茅屋,低声道:“你可听说过血漏之症?”
血漏便是未嫁人的女子癸水来的猛且急,总是贫血所致的症状,听说严重者可导致不孕,若嬨肃穆点头:“听说过,貌似有些严重,不过我在宫……公子的乳娘那里听说过一个偏方,专门治这种病的。”若嬨险些说漏了嘴,吓的额上冷汗直流。
然陲郎中正欢喜与有治病良方呢!那里计较她神态如何,激动的跳起,“真的,那太好了。”噗通一声给若嬨跪下,“求姑娘给我良方,我不禁将这二位的病治好,还将你肤色黑的病一起治好,求你了,求你了……”
陲郎中不住给她叩首,吓的若嬨不知如何,被采果子回来的段青一剑抵在喉咙上,“说,你对她做了什么?”声音阴冷如数九寒冰,吓的陲郎中一屁股坐在地上。
若嬨气的猛拍脑门:“大侠你干嘛?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剑露锋芒,剑拔弩张的,大侠我求求你啦。”
段青冷哼扭头,将怀中果子收好,低声警告:“注意身份。”他是大妈吧?真的扼腕了。激动之后又遇惊吓,陲郎中多少有些懵了,但还是感恩戴德的让若嬨受宠若惊,回忆这药方给他抄写一半,“我这记性不是太好,所以记得不全面,你先帮他们两个医治,我慢慢想,反正时间长着呢!您看行不行?”
明请是耍心思呢!陲郎中嘟着嘴巴摇头,小正太装萌太强悍了,如实道:“不行,贾家的告示都贴出来了,谁能医治好贾小姐的病,就能娶她,若是耽搁了,贾小姐被人娶过家门就晚了。”
呦!原来是少男怀春啊?若嬨禁不住媚眼上翘,虽是肤色黝黑难看,但却平添了几分妖娆之色,狡黠微笑:“这等小事就交给我好了,包你满意。”
“那要怎么做?”陲郎中迫不及待起来。若嬨拉过他的耳朵轻声说完。他兴奋的神色换为焦虑,能行吗?“当然。”若嬨直拍胸脯,“凡事包在我身上就好。”陲郎中勉强点了点头,起身去为两位病人医治。
首先一步就是割去腐肉,担心他们痛的受不了,陲郎中先给他们吃了几颗睡觉药,便将若嬨和段青赶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口一左一右,犹如门神,而其中一个门神,感觉自己越发不对头。
是不是着凉了?胃里怎么总是翻江倒海,都偷偷吐了三次了,还是恶心。她这么想着,上涌形势又来,忍不住又猫腰吐了起来,段青侧目看着,半响见她还在干呕,问道:“你怎么了?要不要让他给你看看?”
若嬨摇了摇头,擦了唇角污迹,“没事,有可能是凉着了,一会就好。”段青似没听明白,半响才点了点头,依着门旁的身子动了下,“你在这了看着,我出去下。”
天色不早了,他还要出去。若嬨有些不高兴,嘟囔:“早去早回,里面还有两个人呢。”段青没有应答,转瞬便消失在山野之中,阵阵冷风呼啸而来,树林中各式各样的叫声,让人听了头皮发炸,还真是琳琅满目,就不知道那几样对人是无害的,还有那几样是想吃人而后快的。
终于坚持到陲郎中推开房门,若嬨吓的铁青了小脸急忙钻进屋子,忙取了一壶水,竟是凉的刚沾到嘴边就忍不住吐了出来,陲郎中刚要发威,竟奇迹般忍了下来,净手之后屁颠跑到若嬨身边,不让她收拾按坐在木椅上,“哎呦!身体不好就莫要乱动啦,我帮你就是了。”
他收拾干净之后,见若嬨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