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钱还真就没有白花的理,才两日不到若嬨便真的闲了下来,就连日日见不到影子的夏儿都能过来走动,赞上几句说他们上手都极快的,就连杜氏与贺氏那头都得了风声,但碍于若嬨是花的自己私铺上的银钱,谁也说不出来不是。
就是贺氏在丫头娘子们面前,不断的埋怨,说若嬨太抠门了些,就连吃些好的吃食,都要让她这个穷人出钱添置,直嚷嚷着这日子不好过,倒是吴炳得了功夫走过去一趟,她反倒消停了。
得了闲,若嬨又挑了家年岁长些有小子的人家,让娟儿带到林白那里,这次到是没有难为,娟儿送去他便是要了,还留个那小子做书童。
赶在节前的一天,若嬨终于舒舒服服在**上懒得半日。口中吃着蜜茶,点心,这小日子过得相当的舒坦。然更大的惊喜正等着她呢!良沐每日里忙活,午时是不会回来的,今日倒是反常,正所谓反常即为妖,良沐倒是妖的唬人,驾着马直接冲进到内宅里面,吓得过路的丫头小厮,都恨不得钻到门缝里躲着。
冬儿直嚷着说是马毛了,逗得丫头们哈哈大笑不已,良沐跃马而下直奔屋里,若嬨刚起身,就被他硬按了回来,对着香唇很咬了几口,又羞又恼的若嬨大骂:“非礼我,给钱?”
良沐朗声大笑,从鼓鼓囊塞的怀里,掏出来好些张会子一股脑扔到半空中,每张的面额都有千两有余,看的若嬨一阵痴傻,只见着天上下会子的感觉,太完美了。
“偶的神啊!相公你不是抢钱庄去了吧?”若嬨瞪大了眼睛,盯得良沐好不自在,“怎的?你家相公就这么没种。”
若嬨汗颜,“你就是太有种了,我才担心你是不是抢钱庄去了。”良沐在她面上轻捏了把,“这些会子是这段时日来,海上挣得银两,还有半数是其他几处铺上的租金。”
海上的钱这是若嬨信的,良沐因为那批货,忙了好久人都瘦了几圈,而铺上的租金,杜氏可是在她们来之前,就统统收拢了回来做私房钱的,到了她们接手之时,除了半瘫痪的海上走货,还有几家早收了租子的店铺,以及饥不饱食的几处“肥庄”毛都没有给她们留下,就连良沐活络生意的钱,还是若嬨出的呢!
“良沐你给他们涨租金了?”若嬨将会子一张张捋顺,正想着往那里藏。良沐见她谨慎模样,笑得越发宠溺,拉着她坐在怀里,面上贴着****,心里无比舒畅:“我没有给他们涨租金,是他们上赶着给我的。”
会有这样的人吗?还真是世界奇闻了。良沐见她不信,便说了其中缘由,原来杜氏与几家旺铺签了协议,每年上缴租金都是给与她的,她留下些私房钱,然后将所剩无几的租金再交到若嬨手里,就算是家用都入不敷出。
自从临县店铺移入沧州,本就占用了几处体面的店面,又是生意红红火火的,闹得下面的几家店铺担心主家收回店铺,改做分铺,纷纷主动找到良沐商议,良沐本就没有在开分店的打算,但也不能太好说话,便搪塞了他们几次。
接连几次吃了闭门羹,这些人便自乱了阵脚,溜须着吴管事帮忙说道说道,吴管事自是忙的不行,便将此事推给炕头,不得不说炕头这小子奸猾的很,几句话便套出来杜氏与他们私下达成的协议。
这小子脑筋乱转几圈,就想出来这么个法子,不仅断了杜氏的财路,还填补了夫人的空缺,不过这事可不是他能邀功,便通禀了良沐,让老爷回去讨媳妇欢心。
听明白的若嬨反倒没有高兴的意思,而是深沉着脸色,“相公你想过没有,你这么断了老太太的财路,怕是她要弹劾我们啦?”
“怕她作甚,我们给她吃给她穿,还让她在后院为所欲为,不比家财被人抢了过去要好的多吗?”良沐对她始终是嗤之以鼻,若嬨点了点头,但想着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解,毕竟杜氏在廉家也是叱诧风云这么多年了。
见若嬨继续闷头想事,良沐不干了,拉着她晃荡的脑袋直迷糊:“娘子,我挣了这么多钱,你是不是该给我些补偿啊?”良沐凑近了些的鼻尖,嗅着她身上特有的芳香,不多时便心猿意马起来。
最近总是忙着海上的生意,夜夜回来都是满身倦怠,就算是卧于美人软塌,也是好不兴趣,倒是今日心落了地,正常的神经全部回归,他显得越发猴急起来,拉着她的衣服就要往下压。
嗅着他满身臭汗,忍不住干呕忙推来他:“你都没有洗洗澡呢!真脏。”良沐让情欲熏染成潮红的面色,嘟着嘴巴哀怨了一声,“要洗可以,你陪我一起。”若嬨红着脸低头,笑了。
没一会便听浴房内哗哗水声频繁,且伴着羞死人的轻靡之音,还有女子娇羞的呻吟声浮现耳边,羞得正要为夫人抵香囊的小兰,连门都不敢靠近,红着脸子站在外门守着,闹心却不断想象着里面的情形。
几番火热运动之后,良沐方才歇下,手拖着她的后腰,坐在他两腿之间,双手轻轻抚慰着绵软的身子,更是让人欲罢无能,恨不得吃了她,在白净如雪细腻如瓷的颈子上,轻轻啄舔闹得上面红梅朵朵绽放,他则是轻笑着行赏,“娘子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