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又觉得毕竟是他二爸,到底比旁人亲,自己不应该记恨他对奶奶的不孝。一会儿想到任家孝的好,一会儿想到任家孝的坏,任凡一个人躺倒**上,抱着奶奶的遗像哭了又哭,屡哭不爽。
任家孝虽然有诸多不对,但这次对任凡的事情却真是上了心。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任家孝进了很少踏进的家门。任凡在扫院子。院子里落了几片枯黄的树叶,树叶上沾着露珠,露珠晶莹剔透。
任家孝满脸笑容,挺着肚子,说:“凡凡,工地上的事给你找好了,是个轻松活。”
任凡放下扫帚,请任家孝屋子坐,任家孝不知道是愧疚还是畏惧,不肯进去。
任凡问:“那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
“嗯——”任凡犹豫了。这种心态像快要结婚的新娘,心里想着婚礼早一天到来,又担心又忐忑不安的希望能往后拖一拖。这种心态是各种因素夹杂在一起产生的复杂心理所致,尤其对待即将发生的自己不曾涉足的陌生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