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有什么奇特吗?”
“百忧血,才是这里面,最为关键地东西,你可知道,什么人,会有百忧血”
朱颜惜摇了摇头,对于这药理一事,自己并不通习。
“我泷梅国独有散毒丸,而这拓跋元穹的母妃,确独有这百忧血,爱之深情之切,只怕拓跋元穹也是担心,你用此物会有损自己的身体,多此一举地,以百忧血为辅,保证你的安全无虞。”
朱颜惜尽管对药理不懂,这是这百忧血,若是顾名思义,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药材,似乎是看出了朱颜惜的疑惑,宗政无贺点了点头,“这百忧血,只有皇室嫡女的处子血脉,才能配合秘药而成百忧血,所以,我才会说,除了拓跋元穹,普天之下,只怕都没有第二人,能有此质地药方。”
简单明了的几句话,却令得朱颜惜的内心,止不住地翻腾,这样的珍贵,为什么,会用在自己的身上,而拓跋元穹,为什么要扮演天无的角色,来接近自己?
越是思考,这眉宇之间的纹路,便越发地紧蹙,“颜惜,你可要,好好斟酌才是。”
“我知道,谢谢你,宗政大哥。”
“泷梅国,随时会是你的依靠,只要有我一日。”朱颜惜只当宗政无贺对于自己,是知己般的惺惺惜惺惺,却不曾发现,自己转身离开时,被宗政无贺极力压制的爱慕的情怀。
走出和苑,朱颜惜猝不及防地,被迷晕了过去,皇宫,毕竟不同于宫外,习惯于小南小西的保护,加之对于皇宫守卫森严的安心,朱颜惜就这样失去了知觉。
浓烟滚滚,掉落的木头,砸向朱颜惜的手臂,痛感,唤起了本该昏迷的朱颜惜,吃痛地睁开眼睛,迷药的药效,使得朱颜惜仍旧晕晕沉沉,周围的景象,令朱颜惜暗暗吃惊,浓烟,呛得朱颜惜不住地咳嗽,四处都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看来,若不是这意外,自己,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朱颜惜只能咬牙,拢紧了披风,硬着头皮跑了朝着火海跑出,当结实的屋檐,硬生生砸落的时候,朱颜惜只得闭上双眼,看来,自己只能认命了,然而,下一秒,便感觉身子腾空而起,熟悉的气味,伴随着一声闷哼声,极速地带着自己逃离了火海。
一身的狼狈,久违的新鲜空气,令朱颜惜睁开了双眼,在听闻拓跋元穹闯入火海,拓跋明翰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天牢。
“穹儿!”跨步走近的皇帝,已然心急如焚,而拓跋元穹的一颗心,却悬在了怀里的人身上。
冷冷地“儿臣无碍。”满眼的担心,拓跋元穹急急将朱颜惜,抱至了最近的寝殿,轻柔得,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碰碎的珍宝般,将朱颜惜安置在软榻之上。
“颜儿,你没事吧?”
惨白的脸,除了手臂被木头砸下的冲击力而折断的疼痛感外,朱颜惜并未有过多的损伤,而拓跋元穹的举动,却令朱颜惜的内心,波涛汹涌。
见朱颜惜抿唇不语,拓跋元穹急急地检视着,当目光触及朱颜惜留着血的手臂,杀意,在幽潭的眼瞳中迸发。
被无视甩下的皇帝等人,一步入内屋,便看到拓跋元穹后背,血迹斑斑,“来人,快传太医。”
“王爷,我没事,你受伤了?”思及刚刚是凶险,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不太对劲的脸色,担忧地问道。
“本王没有什么事,来,快躺下。”柔情,在这个原本冷冰冰的脸上,无限地放柔,当太医匆匆赶来,拓跋元穹,却阻止了太医的靠近。
“穹儿,你的伤!”皇帝心急如焚地,对于拓跋元穹的固执,有些恼怒。
“先替颜儿包扎。”
“穹王爷,你的伤势更重啊。”丽嫔急切地说道“皇上担心你,你何必~”
“本王说了,给颜儿包扎,她之于本王,孰轻孰重,本王心知肚明。”冷冷地看着皇帝“本王保不住母妃一次,绝对不予许,颜儿在本王的生命中,重复本王曾经的无能为力!”
怒目相视,拓跋元穹盯着皇帝,丝毫不见退让地,即便对方,是操纵生死的皇帝,也无畏无惧地“除非,本王死了!”斩钉截铁的话语,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还不快点!”皇帝瞪着太医,发泄着自己的怒气,而纳昕儿,急急交代下人,再去请几位太医前来。
“王爷,我~”朱颜惜劝阻拓跋元穹的话,在拓跋元穹坚定的目光中,终究咽了回去。
静静的屋内,太医小心谨慎地对拓跋元穹及朱颜惜进行上药与包扎,除了众人的呼吸声,空气里,顿时安静得吓人。
随着侍卫的回禀,天牢内,无一人生还的消息,令拓跋元穹心惊,若自己迟来一步,或者颜惜没有及时跑出来,自己,是不是,将抱憾终身?
“好好的人,怎么在本宫处叙旧后,就这样的狼狈!”皇后率先打破了这片寂静地压抑的空间。
“妹妹也觉得奇怪呢,这朱小姐,为何在天牢里面出现,而这天牢,这么这么巧的,燃起了大火呢,这未央宫与天牢,南辕北辙呢。”丽嫔轻抚着胸脯,“想想就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