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故意吸引他俩的注意力,“别挣扎了,抵抗还有用吗?如果你们手上无人命,放了她们,你们顶多判个二十年、无期。杀了她们,你们就得死,而且死得会很惨……”
“你放屁,老子手上……”
一名歹徒高声叫骂着,骂声未完,林涛小组突然从走廊内破门而入。林涛与刘卫民同时甩手刀出,将两名歹徒的脖子瞬间同时刺穿,脊椎被切断,头都耷拉到一边。
两名被劫持的女大学生抱着脑袋,这才开始尖厉哭叫起来。林涛和刘卫民急忙将她俩抱起,紧紧按住她们流血的脖子,并不停安慰,她们这才安静下来,队员们迅速开始救治伤员。
虞松远伸手向窗外示意,同时大声报告,“突击成功,击毙、格杀歹徒十人。缴获人民币四箱,箱子完整。学生重伤五名,生命垂危。轻伤多名,请医护人员迅速进楼抢救。”大队警察和医护人员,象潮水一样,迅速向楼内涌来。
将伤员交给医护人员,六人戴着面罩从教室内挤出。曾玉分开人群,先跑到他们面前,一个一个从上到下,挨个检查了一遍,林涛自豪地说,“曾大姐,什么也没少。”
曾玉踢了他一脚说,“吓死我了,还调皮。”
负伤学生们被一一抬出,几名重伤的男同学伤势很重,看来他们曾经激烈地反抗过。刘市长、张参谋长和公安局的李局长在走廊内挨个察看伤员伤情,命令快速送到就近医院抢救。
伤员被迅速送走,虞松远带着六名队员,收回绳索,然后走到参谋长面前敬礼,“任务完成,请指示!”
参谋长握着他们的手说,“好样的,马上归队!”刘市长、李局长和学校的领导们,也涌过来,分别握着他们的手,一连声地感谢。
李局长握着虞松远和林涛的手,就不放开了,带着哭腔,转头对张广进说,“广进,馋死我了。从今年开始,186转业和复员的兵,不管户口在城市还是农村,有多少,滨海公安要多少。”
张广进嗤之以鼻,“普通复员兵,可以给你一些。他们你就别眼红了,你庙太小养不起!”又认真地说,“老李你也得加强警队训练,我可以出教官。你让他们来对付这个级别的歹徒,是浪费国家资源。”
虞松远带着队员走到大楼外时,围观人群爆发出阵阵雷鸣般的掌声,电视台、报纸记者蜂涌而上围了上来,要进行拍照、录相和采访,被武装警察无情制止了。几名不听招呼的记者,相机直接被没收,爆光后才还给他们。人们自发地让开一条路,鼓着掌,让英雄们撤离。
回到营区,林涛兴奋地又贫开了,“曾大姐,今天我们立了那么大一功,下午的检查就免了吧。”
曾玉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海潮已经飞来一脚,林涛躲过。朱军发令,“抓紧时间,全体特训队员到医疗队集合。”队员们露出一脸苦相,医疗队和服务排的战友们,却集体幸灾乐祸地笑闹成一团。
更加艰难、更具挑战性的对抗性训练开始了。
在186部队历史上,从这支部队诞生时起,“幽灵”训练营就同时诞生。整个186部队与训练营最乐此不疲、老“幽灵”们最爱玩的实兵实战“游戏”,就是训练营的“过三关”演习。
所谓“过三关”,就是在完全实战背景下,特训队必须克服艰难险阻,完成三个环环紧扣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演习任务。是对特训队在无外来支援的情况下,战术应用能力、战场统筹能力、战场突击能力等,综合性的一次考核。
第一关,解救被劫持船只。战术背景设定是,我一艘客轮在滨海港外六号锚地被海盗劫持,特训兵从训练营接受解救任务后,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完成侦察、制定作战计划、解救任务。
其难度是,在训练营四周、被劫持船只及六号锚地海面上,有老“幽灵”一个中队共18名队员在围追堵截或警戒,第一关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第二关,解救我军被劫持的科学家。在完成解教被劫持船只后,突破老“幽灵”的封锁,从六号锚地奔袭、渗透进入滨海市区,找到滨海市红旗路106号(一幢老式独立房屋),我被劫持科学家就被关在这附近。
其难度是,特训兵们必须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完成解救任务。既要突破经验丰富的老“幽灵”们的围堵,同时,被劫持科学家的具体关押地点详情,并不清楚。
第三关,突破封锁线返回训练营。在完成解救人质任务后,特训兵必须马不停蹄,或从海上奔袭一万米,突破“幽灵”另一个中队的堵截。
或从陆地突袭四五十公里山地,突破陆军一个侦察连的围堵,然后从海边进入训练营训练场,再突破由大队警卫连与军分区陆军侦察连,在几十公里训练区内构筑的三道封锁线,在三天内返回训练营地。
这一传统的保留训练内容,是老“幽灵”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是他们的节日。过去,被他们逮住的特训兵,都要被他们胖揍得鼻青脸肿,戏耍够了,才献宝一样“押送”到训练营。回营后,被抓住的特训兵还要被教官们训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