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微却没事人一样,还毫无表情地评价了句,“一看就是生瓜蛋子,不过本钱确实够大。”涂微是结婚了的人,她的评介自然不是乱说。曾玉等男女医生闻言,有意无意地掉过头来围观,还评价了一番,果然不差,全场顿时哄堂大笑。
类似的尴尬经历,在绝大多数队员身上,几乎都发生过。甚至连虞松远,也着过涂微的道。
特训队刚开训不久,一次二班一名特训兵的脚崴伤,坚持了一天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晚上到医疗队,值班的男医生因故请假外出,只有涂微一名护士值班。涂微在检查中了解到,这个兵在当兵前脚也曾崴伤过,而且还是同一位置。
于是,第二天她便汇报给了曾玉。结果,这个兵被淘汰了。这个事,让虞松远和刘国栋对涂微意见很大,好长时间不愿搭理她。因为,这个兵工程、机械技术尤其精通,他们实在是有点不舍。
那天例行查体,涂微协助曾玉做外科检查、潜水兵专项检查。到虞松远时,曾玉跑去记录,换涂微检查。她从脖子下面的淋巴开始,一点一点探摸检查,直至脚面血管,把虞松远上上下下揉了个遍。
在检查睾丸、精索和前列腺时,涂微故意怀疑有问题,引得其它医生都来检查一遍。最后,终于在涂微不经意的两次敲击下,虞松远的精神彻底崩溃,身体不听控制地澎胀起来。涂微这才象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一样,对着曾玉做了个鬼脸。
虞松远则在整个医疗队、整个特训队,展示了他的天赋。那次经历,让他对涂微开始有一种恐惧感,一般都远远躲着她,再也不敢轻易惹这只母大虫了。
今天饭后又要检查,包括虞松远在内,心都开始嘣嘣跳了起来。可是,饭刚吃完,还没走出饭堂,朱军匆匆进来宣布:“特训队全体注意,饭后到装备库领枪械,全套反恐巷战装备!”
服务排早已经准备好,大家迅速列队到装备库领取装备,上车出发。曾玉也带着野战医疗救护车,跟在两辆大型吉普车后面。车队向滨海市区飞速开去,然后转向人流密集的洛阳路。
这里是滨海市的主要金融街和商业街,街道两边高楼林立,银行与高档店铺鳞次栉比。车子顺着商业街,一直开到到位于洛阳路的滨海大学院内才停下。领队朱军下车,带着虞松远、林涛、刘国栋匆匆来到指挥部。
警察已经拉好黄色的警戒线,围观的群众、师生约有上千人,都站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
面对大门的,是一座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且长满植物的老教学楼。教学楼已经被警察封锁,一辆面包车横着停在楼前,车门打开着。楼下的阶梯上,躺着一具男同学的尸体,是刚从楼上丢下来的,身下殷红的鲜血染红台阶。
虞松远和朱军来到指挥部时,参谋长张广进已经来了,两人跑步向参谋长敬礼报到。
张广进严肃地道:“一队武装匪徒,人数不祥,在银行门前,抢劫了一辆解款车后,驾车逃逸。被警方拦截,逃进学校,劫持了部分正在上课的同学做人质。谈判现在仍在进行,匪徒已经开始杀害人质。”
“我们没有时间了,多延迟一分钟,就要多付出人质的伤亡。你们的任务是突击解救人质,我要求你们,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减少人质死亡,确保一次强攻、突击成功!”
朱军与虞松远等人同时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谈判专家又开始通过喇叭喊话:“我们正在考虑你们的要求,但前提条件是,你们不能再杀害人质。”
这时,二楼的窗口打开,一名歹徒躲在一名人质后面,对外喊话:“下面的人都听着,少他妈的废话。老子给你们半小时,准备一辆丰田九座面包车,加满油。然后,将你们的人员撤走,否则,过一分钟,我们就杀一名学生。”
这时,担任现场总指挥的刘市长和公安局长走过来,刘市长一把抓住张广进的手说:“老张,匪徒猖獗至极,兄弟身家性命这回全靠你了,救兄弟一把!”
参谋长说,“老刘,你真是新官上任事故多啊。你全盘答应他们的要求,要不停地喊话,尽量多拖延些时间,给我们的突击争取一点准备时间。”
刘市长立即亲自拿起话筒,“我是市长,我们答应你们的全部要求。但是,找一辆九座的丰田面包车,再加油,半个小时不够。我们说好了,一个小时内,我保证给你们提供一辆加满油的面包车。”
张参谋长将一张钢笔画的教学楼内平面结构草图交给虞松远,然后对朱军和虞松远命令道:“朱军负责协调各组,虞松远组织突击。现在,时间就是一切,迅速准备,立即实施突击!”
“是!”
朱军和虞松远等人回到车旁,此时,曾玉也来到车旁领受任务。
虞松远与朱军简单交换意见后,朱军说,“由你现场指挥,组织突击,我全面协调!”
虞松远立即下令:
“刘国栋带第三小组,迅速寻找狙击阵位,保证击杀暴露目标,要确保成功率。林涛带第二小组,封锁楼道中央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