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蝶矜持十九年的心扉,终于被这一吻开启。她那珍贵的少女芳心,突然间成为一望无垠的海,任由林熠尽情驰骋,尽情探索。
尽管惟恐公揽月和墨先生并未去远,两人努力的压制着。然而仅是如此,也已无限**,无限陶醉。
金猿眨眨眼,识趣的待在一边不做声。或许它突然感觉到,林熠先前的那个提议,其实也并不坏。
良久良久,唇分。容若蝶剧烈的喘息着,宝石瀑般的秀发凌乱不堪,星眸含情风情万种。她不敢看上林熠一眼,又把头深深钻进他的怀里,却无法隐藏起火热的幽香。
林熠苦笑道:“我实在不是个称职的护花使者,这差事今后再也接不得了。”
容若蝶猛然用力在林熠胳膊上掐了一把,小儿女的娇憨尽显无遗,半嗔半羞道:“全都怨你,倘若刚才墨先生和公揽月闯进来怎么办?”这话似是在埋怨,但细语温婉,更像是少女撒娇。
林熠忍疼道:“这可怪不得我,谁教你自动送到在下嘴里,你让我如何忍得住?”
容若蝶大窘,娇嗔道:“无赖!”玉手按在林熠胸口想坐起身,樱唇却再次擦到林熠的下巴上。两人均是初尝个中滋味,情浓似火,任何一点火星都会立即引起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情不自禁地,四唇再次拥吻抵死缠绵,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容若蝶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空气几乎被完全抽空,但有一种更加充实、更加甜蜜的暖流正在盈动发光,占据了整个身心。她慵懒地倚靠在林熠怀中,双手环抱在他的腰后,瞬间连灵魂都要融化了。
林熠低头,怜惜地低声道:“我把你的嘴唇也咬破了,疼不疼?”
容若蝶像个孩子似的俏皮一笑,说道:“你若真的愧疚,不妨让我也咬上一口,算作惩罚。”
林熠没有说话,俯下了头。容若蝶真的在他的嘴唇上用贝齿咬了一口,只是很轻很轻,轻得就像三月里的风拂过平原。
林熠叹息道:“这样的惩罚,我宁愿每天都有十次百次,也绝不叫多。”
容若蝶轻声道:“贪得无厌的家伙,还怕以后便没了机会么?”
林熠心头猛震,欣喜道:“你是说——”
他的话已无法说完,因为容若蝶用温暖纤秀的手指轻轻封住了他的嘴唇,微笑道:“人家都成了这样子了,你还要人家怎么做?”
两人忽然同时陷入了奇妙的沉默中,近在咫尺的目光永无厌倦的对视凝望,似乎想看清对方脸上每一寸的肌肤,还有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火花。
许久之后,林熠问道:“蝶姑娘,公揽月和墨先生很可能就在距此不远的石室里大打出手,咱们要不要偷偷去瞧瞧热闹?”
容若蝶美目流波狡黠一笑,说道:“林公子,你说咱们该不该去瞧瞧?”
林熠一怔,立即想到了容若蝶改换对自己称谓的缘由,笑道:“是我错了,往后我便叫你‘若蝶’如何?”
容若蝶嫣然浅笑,双臂挽住林熠脖子,竟主动的抬身在他嘴上轻轻一吻,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次我便不罚你了。你在师门排行第六,往后小妹便唤你‘六哥’,好不好?”
林熠见她的才智已从适才的神魂颠倒中恢复回来,不由心道:“完了,我终是落入了这个小魔女的手心里,这一辈子怕也休想摆脱了。”
当下两人将衣发稍作收拾站起身来,林熠依旧把容若蝶抱在怀里,但其中况味已与先前大相迳庭。金猿跳到容若蝶身上,舒舒服服地靠在她掌心中养神。
接近那间石室,林熠低咦道:“奇怪,好像里面只有公揽月一个人。”
他小心提防,步入石室。
只见公揽月全身浴血,胸口衣衫破裂,赫然印着一道十字形淡金色掌印,面目狰狞奄奄一息,手中仍紧握着那晚格杀高滇所用的银白色魔刃化血飞镰。
在他身畔尚有一头噬血鳌守护,果不见墨先生。
周围一滩狼藉,几头噬血鳌的残肢断体血肉模糊,一圈玉石屏风上溅满鲜血。
仅存的那头噬血鳌充满敌意地向林熠低吼,金猿猛从林熠背后窜出,冲着噬血鳌“吱吱”厉吼,嘴里露出森森白牙,全身绒毛笔直竖起,泛出一圈刺目金光。
噬血鳌摇晃着巨头,露出畏惧之态,一步步向角落里倒退。金猿得意洋洋地松弛下竖立的毛发,双拳擂胸,炫耀地望向林熠和容若蝶。
林熠一笑,也不理会它,携着容若蝶向公揽月身前走去。
公揽月眼神涣散,微弱的声音笑道:“你们也寻到这里来了。”
容若蝶叹息道:“公老爷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墨先生在哪里?”
公揽月不以为然道:“成王败寇,不过一线之间。老夫不过一时大意,竟被他元神出窍偷袭成功。但他的肉身也让噬血鳌吞食,只能驾驭元神落荒而逃。”
林熠道:“你为什么不用破日大光明弓对付墨先生?”
公揽月苦涩笑道:“老夫虽身怀这魔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