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律师叹了一口气道:“无论怎样、你必须将这两件事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这样、我才有把握为你降到最低。如果你对这两件事一无所知,那么、我将对你毫无帮助,你的刑期也至少十年以上。孰重孰轻你自己考虑吧!当然你此时没有考虑清楚不要紧,到你开庭时、我会提醒你。你在开庭时,将这两件事向法官说清楚也不迟,我也有办法运作的空间。如果过了庭审,你想提起都没有任何意义了,你应该懂!”
谭律师说完这些与我扯了扯农场的事情,我就同他聊了几句。
他听后就讲在农场、在监狱太苦,一天日子都难过。如果是几年,那就更不能完。所以他想竭尽全力为我辩护,为我减轻痛苦……
谭律师发表了一翻演讲后,我是从内心里是佩服他的口才;心智;以及专业知识的。
可惜、我无法跨越自己内心中的那道坎,无法与他配合,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谭律师将他自己抽的一包烟给了我后,让我好好趁这两天想想案情,这是重中之重。很快就要开庭了,做好开庭的准备,关键就在庭审中的态度与口供。
谭律师交待我一翻庭审时应该注意的事项后,让周干警送我进号。
就在谭律师提审我后的第三天下午,我正睡得香,刘副所长来开门叫我。杨武光连忙摇醒我,我匆匆到了铁门前。
刘所长带着我朝外走,在转弯时、刘干警说:“下午你就要开庭了,你一定要讲刘胜儿与王有明父亲的事,否则你没有机会了。”
我怔了一下,刘所长一推我又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好自为之吧!”
一到门口,只见王有明等已站在大坪中间了。
一个戴法院帽、穿着整齐制服的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走到刘所长面前问道:“就这个了吗?”
刘所长笑道:“就他了。”
中年人立马拿了一副手铐将我铐上,带到大坪中央站到王道德的左侧。
待我一站好后,中年人走到我们中间大声说道:“我是中院法警队队长余中兴,这几位是我的同事。”说到这里余中兴指了指旁边站着的三个与他穿戴一样衣服的人,然后接着说:“今天市中院受高院委托对你们的案情进行二审,我们法警队负责押解你们,希望你们有序地上车去法院接受公平、公正的审判。在路上不许交头接耳,更不许有任何的言行,我们特请了三位武警协助我们押送。如果有谁图谋不轨,我代表法院就地正法他。”说完余中兴掏出了枪套中的手枪拉了一下枪栓说:“我们的抢都上膛了,你们规矩点,武警同志请帮助组织他们上车。”
余中兴话一落,三个背着冲锋枪的年轻武警、一个人押着黑虎、一个人押着刘胜儿、还有一个押着四合会戴脚镣手铐的人,几个法警却押了王有明与王道德与四合会的另外两个人,罗教押着我,分别上了两辆法警车。
车一路烟地鸣着刺耳的警笛行驶向法院。
一到法院大院,只见法庭大院里站满了人。
中院很多的人栏出一条道让武警与法警押着我们上楼,在二楼我们分别被押进两间房间内,除了法院的人、任何人不准进房看我们。
一个法院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不时地对外人说:“快开庭了,开庭完后你们就可以与你们要见面的人讲话了,现在杜绝说话、不准进房。”
在房子里休息了十多分钟,进来了两个法警走到刘胜儿与黑虎面前问道:“谁是黑虎?”
黑虎站了起来回道:“老子就是黑虎。”
两个法警冷笑了一下,就带着黑虎走出了房间。
大概一个小时后左右,刘胜儿也被带出了房间。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王有明走了,到了最后我时,大概就是下午五点多了。
我被一个法警带出了房门,在过道上、姚明慧走过来讲一句:“该说的一定要说、不该说的一句也别讲。”姚明慧对我说这句话时,是一边朝我这边走、一边说的。
押送我的法警看着姚明慧穿着的检察官制服,只怔了一下、瞟了一眼,就推我走。
法警将我带到庭审房中坐下,只见偌大的一间房子里坐满了人,而王有明等人却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
一张长长的审判桌边坐了五个男的,一个女的。公诉人的桌子边坐了两个女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