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有明送他们俩到大门口,刚准备上楼,沙勇与王哥就拦住我问,昨晚我与驯毛狗赢了多少烟?
我回道:“赢了十几条。”
沙勇笑了一下说:“不可能!我老乡杨兵、一个人都输了三十多条。”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
沙勇就告诉我,他与杨兵是老乡,今天早上杨兵一大早就下来找他要烟。沙勇就问杨兵、他的三十多条烟都输了吗?杨兵就将昨晚与驯毛狗几个人赌博输了的事告诉了沙勇。沙勇当时就骂杨
兵不应该与驯毛狗赌。杨兵问沙勇为什么不能同驯毛狗赌?沙勇没有回答他为什么,只是交待杨兵以后不能同驯毛狗赌了。
沙勇讲完这些,王哥就接过话对我说道:“老弟、你刚来,有些事不要同驯毛狗他们一样,这样做不好。万一有什么事,对你不好。”
我听他们这么一说,就问他们是什么意思?
王哥回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做人做事都不可太过火了,过火了就会引火烧身的。”说完了这两句,王哥侧头对王有明说:“家门哥,你说对不对?”
王有明点点头说:“你们放心,他做事从不过火的。”
沙勇笑了一下望着我说:“见好就收,你不要再玩了。不要像他们那样,上次就因为工作犯玩新来的花招,输打赢要!结呆怎么样?一个住院、一个关禁闭,不值得。何况你刚来呢?对不对
?”
听他们俩这么一说,我有点莫名其妙,还想问为什么?
王有明将手往我肩上一搭,对他俩说了句:“谢谢!”随后拉着我就走。
王有明一直将我拉到宣鼓室,关上门后问我昨晚赢了多少?
我告诉他,一共有七十多条。
王有明沉吟了一下,问了我一些赌博的过程后又问我有没有出老千?
我向他保证,我绝对没有。
王有明交待我,以后不要同驯毛狗玩了。
我问他为什么?
王有明只回答:“没有什么。总之、你以后要玩,就与我、王道德一起,不可再同驯毛狗合伙玩了。”
王有明说到这里、罗大哥来了,罗大哥一进来就邀请王有明与他一起去做庄,并要我去帮他开牌。
我回答他,我以后不会玩赌博了。
罗大哥一怔,问我怎么会不玩了?有技术就玩,有什么事由他挡了。
王有明听罗大哥这么一说,就连忙代我回答罗大哥说:“他有什么技术,他就一个没有入门赌博的人,纯粹凭手气好、赢了两次。”
罗大哥嘿嘿笑了两声后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手气、就趁着手气旺时,多玩几次。”
王有明拉了一下罗大哥说:“别找他,我们去玩吧!”说完王有明用手一搭罗大哥的肩膀,两个人走了。
他俩前脚刚走,李勇就来了,李勇一进来就从棉衣里面掏出两条烟、丢在桌子上,笑着对我说:“哥,这两天赚了,不多。不比往年、往年看的人多一些,今年都赌博出了,看得人少了,所
以……”说到此李勇对着我一直傻笑。
我问道:“什么意思?”
李勇笑了一下说:“以前与谷大哥也一样,每一天晚上一个小时、给他一条烟,给你也一样,一晚上一条。”说完李勇对我昂昂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看了心里十分反感,就加重语调对他说:“究竟什么意思?说清楚!没事就走人。”
李勇连忙对我作揖道:“好、好,我走、我马上滚,这么小心干吗?”说完他扭转身子就走。
我喊他将烟带走,他出门后、对我一笑,就反上门走了。
我拿起他丢在桌子上的烟就开门,刚打开门、往电视房一瞟,没见人了。
我正准备锁门去找他,童武匆匆来了,童武人还没有到我跟前就对我说:“主任,楼下有人用凳子砸开了头,怎么办?”
我一惊,连忙问道:“严重不?”
童武回答:“砸得头上直冒血,肯定要去医院缝几针。可我要医务带人出去时,被守大门的沙勇与王哥拦住了。”
童武要我去报告干部,我只好打开门将手中的烟放了,到管教办去报告值班的张管教。
张管教一听,一下站了起来说道:“这他娘的,又出事了!先去看看。”
我与张管教一出门,我就让童武带人来。童武回答,人就在球坪。
我就随着张管教下楼,刚下楼、童武与另外一个人就扶着被打破了头的人到了。
张管教看了一下,就把手一挥,到大门前,让值大门班的沙勇与王哥放医务犯与被打破了头的人去医院。
看着医务犯与另外一个人扶着人走了,张管教要我与童武将打人的家伙带到办公室去。
童武一听,匆匆跑去叫人,我则在楼梯口等着。
一会儿、童武带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看上去有点呆头呆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