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抛弃的失恋者了。
“果然是兄弟,回头我把这次的分析对全团宣布下,看看兄弟们有什么反应,靠,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看看谁笑到最后。”我心情大好,然后突然转身对正在和通讯员扯谈的刘震峰大叫:“震峰,去,打旗语问问,那些去查探退路的兄弟回来了没有,问问几条退路都安全不?”
然后我回头对阿超说:“战至最后一兵一卒?靠,老子是狙击手,不是野战兵,老子就是要采用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战术,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死守?日,师傅说的好,战场上瞬息万变,谁能肯定下一步就一定要死守,反正给我们的任务是拖六天,老子能完成就可以了。”
阿超听到我满腹牢骚的倾诉,只是微微地笑着,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知道,我现在也就是说说而已,等到了战场上,绝对不会和我现在说的那样的,所以他选择了自己是个旁听者。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色也暗淡下来,最后,当月光从头顶上洒下来时,鬼子装甲车开动时所发出的那种隆隆地声音,让大地都在颤抖,也让我们这些被蚊子咬的骂娘,被时间折磨的无力的人,眼前一亮,娘地,鬼子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