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宾馆在稀暗城中心,是一家星级豪华宾馆,副厂级领导旅行也是出差,出差也是旅行,带家属住宾馆费用捆绑在一起回去照样报销。
宾绾装修豪派,在稀暗是数一数二有名的国宾馆。张建国住的房间不是总统房和总统套房不差上下,名牌白酒,进口红酒应有尽有。房间宽敞,设计讲究,套间和休息间安排得非常巧妙;墙壁上挂了一台四十英寸的大彩电,下面是一排精雕细作的红木雕花酒柜。卧房墙壁呈浅淡色叠加重进口金粉壁纸,配上天花板上的椭圆形造型吊顶,巧妙的搭配金丝编花地毯,富贵色璧柜,睡睡梦三方席思梦大床,在和谐柔美的温色灯光下显得格外舒服,简直人生的高级享乐。
张建国在酒柜里挑选了一瓶好酒。酒对他来说要好熟悉有好熟悉,一万多银子一瓶的进口红酒品一口他就知道是哪国生产的。他拿出两只大肚皮玻璃高脚杯,打开瓶盖,清纯芳香,色彩浓郁,倒在杯里红而清亮,颜色不燥,亮而清红,颜色不卓,堪称上等中的精品,是好酒。
“老婆,陪我喝一杯。”张建国递给任斯凤一杯红酒。
“可我哪事了,能喝吗?”任斯凤说。
“没事,对消除旅途疲劳有好处。”张建国说:“为我们的旅行愉快干杯。”
任斯凤一杯酒下肚后突然喉咙火辣火辣的,脸上感觉热乎热乎的,不但没消除疲劳,脑袋好像比先前更重更晕。她清楚这种现象不是病,在女人身上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只不过旅途劳累加重了身体的不良反应。小月期本身不是病,管理不好身子损伤就是经病。
张建国还在喝酒,一瓶名贵红酒喝了一大半,下肚之后脸上红霞飞,不知是讲酒话还是喝醉了,哇啦哇啦打独说。
任斯凤感到又累又晕,全身冰凉软绵绵的,躺在宽大舒适柔软的席思梦床上动也不想动。她躺下就不想起来,在床上呆了好久好久,仿佛迷迷糊糊睡着了,又仿佛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说话。说话声好像是从休息厅传出的,把她惊醒了,她才疲惫地睁开眼睛,看见建国围着浴巾从洗澡间出来。
任斯凤也想冲个热水澡,可以消除旅行疲劳。但她的思想又保守又传统,认为女人哪几天是坐小月,要记三天不能洗澡,不能同床,不能吃燥辣食物,还不能做重活。每月哪几天的生理现象,她都会小心翼翼的做好准备,忍受着大姨妈的到来。
这时建国像一个可爱的大孩子乖乖的坐在斯凤身边,出神的看着,顿时一股浓烈的香气拂面而来,突然灌进她的鼻腔。他感觉斯凤身上喷了好多香水。好像整个卧室都在香水的包围中,特别浓,差点把人曛晕过去了。
在一起生活斯凤知道建国爱讲究,他不管再忙再累总是把身上打扮得整整洁洁,干干净净,如果允许男人擦胭抹粉,说不定他会把脸上搞的有有声有色。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变化比任何时候都大,爱讲究比他在年青讲恋爱时候表现还突出。她说不清楚他的出发点有什么秘密,更无法理解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她总想问他,想和他在一起开诚布公地谈谈,由于感情方面的长久磨合,话到嘴边又被他岔开扯上了其他问题。
但是,任斯凤不知是为了啥,打心眼地有这种想法。她认为建国和以往不太一样,有时候他爱她爱得疯狂,有时候把她当成玩偶似的牺牲品在耍;有时候她就是他的奴仆,高兴了把她当着人,不高兴把她当成玩具扔在一边。当然这是两人隐私的私生活,只有他们两人才清楚。
张建国不顺心的时候,暴躁的脾气越来越坏,私生活不能满足情绪更糟更坏,外人从来不认为他有这种坏脾气。他给众多人印象是良好的口碑,善良的君子——给她的印象却是属于义务。
这些不怪见怪的事任斯凤差不多都看惯了。她确认他最近的表现特别出众,在感情上让人简直有些受不了,出现这种事她毕竟讲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在作怪……莫非是她想的太多,一度把自己放在女人的地位总想男人的坏处。可是她强迫自己不愿意这么想,她看见建国的亲切笑容,哪么有力量,把她心头的胡思乱想全都打消了。
“斯凤,旅途疲劳,冲个热水澡全身都会轻松。”张建国亲切的关怀,细心的呵护,红霞飞的嗤笑。
“我倒想痛快地洗个热水澡,可是我……”任斯凤的脸有些发红,羞涩地说:“谁叫我是女人,你们男人一点不知道女人的难处。”
张建国突然想到她的反常情绪的变化原来是为哪个,不是识破他的破绽一神一鬼,他一心一意想到情妇的计划:“斯凤,请原谅,恕我关心不够。来,我扶你去浴室,热水抹抹汗对你消除疲劳会有好处。”
“可是,我已经……”
“没有关系,热水擦擦不会有事。愣着干吗?”
“建国,我躺下就不想动。”任斯凤脸红红的。
结婚十几年这是丈夫第一次给她擦澡,也是第一次在哪起事的时候为她擦身子,她很感动,所有的误会和不快全都化为激动,她的热泪止不住悄悄地顺着眼角流到脖胫。这种回心转意的变化来得太快,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