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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空不做美连续下了几天雨,延缓了张建国安排的出行时间——三天后天气终于晴亮好了起来,白云篮天,风和日丽,天空亮堂堂的,近几天的气象预报天气还不错,是旅行观光的好天气。张建国忙了几天,刚把旅行的手续办理好他就去买了明天的飞机票。
今天是他和任斯凤启程的日子,两个旅行包装得满满的,全是两人的换洗衣服。张建国显的很高兴,内心的诡秘没露半点让人怀疑的破绽,任斯凤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对她的关心完全是百依百顺。任斯凤在收拾行礼忙不过来他就亲自为老婆精心挑选了几件漂亮衣服,他自己也带了两套衣服,装进两个不是很大的旅行包里。
过了一会儿任斯凤拿着洗脸的毛巾进来,张建国问她还需要带些什么适用的东西时。任斯凤才想起在四周看了看,却实想不起还该带什么,于是呼她又忙冲冲地走进卧室。她偶尔在卧室写字台上看见一支自来水钢笔,还有一个不是很起眼的小本子,她连想也没想就把它放在真皮小挎包里,等她从卧室出来,张建国叫来人力车夫把旅行包搬走了。
张建国本想安排师机开他的越野车送他去机场,这样做他觉得不太好,一是坐公车送家属出行旅游影响不好,二是目标太大怕引起别人怀疑他的不诡行为。从而他把一切该享受的副厂级领导的待遇全都取消,在群众眼里他就是廉洁不贪的好官,口碑极佳的正人君子;在老婆眼里他就是一个有错就认错的投机男人。
“我们走吧。还有二十多分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张建国一边说一边忙着在屋里耐心地等待,不时在吹老婆快一点。
任斯凤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卧室,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客厅,又去看了看阳台,心里好像觉得还有什么东西应该收藏起来。细心的女人就是这样,注视着家里每一件和她有感情的装饰品。
“这些东西不会丢。走吧,再不走时间就来不及了。”这是张建国第二次说来不及,在尽量控制急燥的情绪,这次他几乎是拉着斯凤出的门。可是刚出门没走步路,任斯凤像突然想起了啥,甩开手慌里慌张往家里跑。
人力三轮车夫在外面等了有十多分钟,连续敲了两次铃铛声,向旅客发出不耐烦的信号。
张建国赶忙跑到人力三轮车夫面前,一边解释,一边请车夫再等一会。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任斯凤出来,她怎么啦,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破绽,张建国心急如火似的有些忐忑不安,除了着急还是着急。
看得出他的情绪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更不清楚斯凤在玩啥鬼主意,此时此刻他心如火燃似的在原地东张西望。可是等了好长的时间,还是没有看见任斯凤的影子,各种不确定的意外在他心里没有底,一时急得满头大汗。
人力三轮车夫连续不耐烦的敲打着铃铛,这次敲打很急,嘴里不时讲报怨的话。等的时间太长,提出要给他多加钱。张建国尽管花钱如水,对弱势群体的三轮车夫好说歹说才同意再加三十钱的务工费。两人刚好讨价还价完,任斯凤才急急忙忙从屋里跑出来,看上去表情有点尴尬,素颜细妆的脸上点缀着细腻潮红的容颜。她上了车,看见建国有些生气的样子她委婉地说:“真倒霉,还没有出门就来大姨妈了。”
张建国没有说话,心里在闷闷苦想,策划着旅行计划。
三轮车夫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车子踩得飞快,车轮子在地上哒哒的响。他一会儿左转弯用左手做一个姿势,告诉后面的车这是向左转的低碳信号,向右转弯用右手给后面车做一个手势,是向右转弯的信号。三轮车夫穿街走巷,在比肩继踵的大街上,在人来人往的缝隙中勇猛穿梭。
任斯凤第一次跟随丈夫出门旅行,刚上车一会儿就受不了,三轮车夫穿街走巷把她转的晕头晕脑找不着方向。她心里有些烦燥,身子一阵一阵寒颤,有时一股潮涌般的暗麦不停的往外淌,保护措施有可能又被潮经破坏了。她强忍着,女人的尴尬事,每次都这样,又多又汹猛,折腾之后出一身冷汗。她没办法,只好有气无力的靠在丈夫宽大厚实的肩上,闭目养心,盼望着车夫快些到站。
不一会儿,三轮车夫终于到了机场大巴站台,任斯凤急冲冲的下车去找女一号。三轮车夫陪着张建国提着两个旅行包,按照安检规定进行安全检查,过安检视频机,出示安检后的合规标签,完了之后才允许放进指定的大巴行礼仓。
“祝先生旅行顺安。”车夫的祝福语是市场经济的摇钱树。
“谢谢!”张建国不冷不热,当他给了车钱才想起斯凤不在。
去机场的大巴车豪华舒适,车票虽然贵了点,给旅客出行很方便,准时到点,车的安全指数很高,准时发车。大巴车上机场高速就开始提速,时速达到八九十公里,当控速器的电子数字跳到快到一百码时,自动语音提示就告诉驾驶员‘你即将超速,请放慢车速’。
任斯凤上车就开始晕车,先前还是红润有水色的桃红脸蛋,现在她的脸像一张白纸煞白没有阳光。其他的旅客在车上叽叽喳喳讲个不停,还有三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