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严针的离婚和孩子的归属要他帮忙外,家里的太爷死后的房产新拆迁的楼房也要打官司了,太爷的几个孩子为了争夺这最后的一块肉互相咬起来了,作为李家的长子长孙,李和刚有责任做好这些事情,毕竟他的高中学历在同等的人里面还算是比较高的,其他人根本比不上他。
严针的孩子到底是归谁抚养,这个还要法庭还定夺。当初两人宣布离婚之时,判给了父亲,但是作为面母亲的严针,心里不愿,她想要孩子。
后来官司一直在打,结果都是一拖再拖。七年过去了,张家照样抚养孩子,而严针也是照顾他。孩子在县实验中学上学的费用张家难以承受,恰巧严针一直是在浙江那边打工,手里有些钱,就帮着孩子垫上一些。
后来厂里收益不好,快要倒闭了。严针辞职回家,在县里找了个班上。同时利用手中的余钱买了房子,她上的是晚班,从中午十二点到夜里十二点,很辛苦。但是孩子渐渐长大,张家那边就说严针的坏话,孩子自己心里有数,谁对他好对他坏。持续的时间久了,严针就懒了,总之孩子经常在她身边转悠,从心理上是满足了她的虚荣。
等到李和刚拿到律师证的时候,严针不想再打官司了。那么李和刚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为家里的父母夺回利益。在太爷逝世之后,原来家里的砖房没人问津,李季浦的爷爷奶奶就在那里住着。他们手里没有钱,爷爷帮人家看店,一个月有个三百块钱的收入,他们住在县里,没有田地,收麦收稻的季节,他们老两口就去地里捡粮食穗头,然后回家来自己把粮食弄出来,生活过的很辛苦。
但是两千年的时候,原来的地方拆迁了,县里分配的安置房比现在住的好许多。爷爷的小妹也就是季浦的小姑奶,当然那是太爷最后一个老婆生的孩子,她百般周旋想要爷爷他们住的房子,虽然她手里也分到了太爷留下来的大部分房产,作为利益中人,她不想把一丁点的肥肉让给爷爷奶奶。
于是,开始打官司。小姑奶是县里的人,她认识人多。爷爷他们在那边住的时间不长,对一些情况还不了解,所以吃亏了。爷爷这边的兄弟姐妹,被小姑奶蛊惑的,也跑过去想要把爷爷他们的那一栋房子平分了,法**,爷爷拿不出房产证,所以就不能证明房子是他的。房产证在哪里,在小姑奶那边,因为当时分房子时把证件都交给小姑奶办了,那时爷爷对小姑奶的为人还不熟悉,所以很难想象极短时间内她会这样干坏事。
李和刚终于拿到了律师证,季红心里最开心了。她终于是没看错人,加了个先苦后甜的丈夫。严针告诉季红关于孩子的抚养权她不想再挣了,挣来挣去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是谁抚养,孩子懂事的话以后会尽义务照顾父母的。只要现在对孩子好点,他会记得的。
季江和季浦心里也是高兴,他们的父亲在外面辛劳,还能考上律师证。现在的中国需要这么多的法律维护,社会治安等等需要有更多的律师来打官司。所以从某种层面上讲,律师和医生这个职位差不多,都是很吃香的。
冬天来的有些早了,寒冬里,在县城的水泥路上,再也见不到像乡下一样的冰块。小时候上学,一大早的,大家约好一起去走冻,就是沿着河里很厚的那些冰上走,每年都会有孩子掉进去。
李季浦依然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带着绿色的围巾把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寒风冷冽,他们在干涸的沟渠里跑着上学。冬天就是不好,看不到衣衫单薄的美女,不能在河里洗澡,还不好掏龙虾捉黄鳝钓鱼。但是夏天有一个好处,就是饿了还有西北风喝喝。
易兴镇上,仍然随处可见现在的孩子像当年的孙贤他们一样的玩耍,只是孩子越来越少的聚在一起,家里面配上了电视机,好多孩子多了足不出户的境地,他们懒得出去找人玩,夏天在家里吹风扇,好点的就吹空调。冬天我在被窝里看电视,或者坐在门口晒太阳。田地里,也见不到孩子去挑猪菜,也见不到大人带孩子放风筝。
一转眼就要放寒假了,期中考试之后时间过得很快,大家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校园里恢复了往日的安静。运动会结束了,备受瞩目的李季浦参加的长跑引来了众多女生的狂叫。每年都是如此,跑步项目是极具观赏性的运动,瞬间暴发力和过程耐力加上最后玩命性的冲刺无处不昭显着年轻人的张狂和激情。
那一次运动会,季浦毫不犹豫毫无争议的夺得了长跑和接力跑的冠军。女生们最后看见他遥遥领先,欢呼声震动了整个操场,在校园里面回荡。大家万不能想到这个农村来的小伙子,除了学习上是一等一的好手,就连体育运动都那么的给力。
孙贤喜欢打篮球,比赛之后他和他们班的同学在操场上打篮球,在同学面前炫耀说季浦是他老乡,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同学很是瞧不上李季浦,他们觉得李季浦太俗,不管怎么说也就是农村来的乡巴佬,摆不上台面,懒得理会。孙贤就和他们理会,他们说跑步算什么,有本事叫他来打篮球啊,空长了那么高的个子,就知道跑。
后来,孙贤就告诉李季浦,班上的同学想要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