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也没可能在这酒中下毒!
酒里自然不会下毒,但不知张使有无听过一个说法。拓跋孤悠悠地道。说中了青龙掌的人若喝了酒,会怎么样?
张弓长心头一晃。中了青龙掌则决计不能喝酒,这说法他也听闻过。但他并无受过青龙掌力,莫非拓跋孤现在想动手么?
他又咬一咬牙,反将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一抹嘴唇道,拓跋教主若终究是要以强相逼,那么张某总也不能丢了朱雀山庄的脸,奉陪到底便了!
但这第二杯酒下肚,他突然觉出身体里似有热流窜动,麻酥而又细痒的味道竟叫他浑身无力起来。他心下大骇,道,你……你终究还是在酒里下了……
话语未竟,却见拓跋孤将自己那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道,你说什么?
我……张弓长说不出话来。
拓跋孤将那手边的匕首往前一摆,道,你若觉得不舒服,不妨那这个往身上割几刀,让那酒流去一些,也便好了。
但我又没有中你的青龙掌里,为什么会……
你前日里曾被他指力封住六处要穴,那内劲伤及脏腑,岂是那么快能好得了的。夏铮在一边说。
原来……原来如此……张弓长只觉酒劲催得内伤发作了起来,不但痛痒难当,而且呼吸急促,竟连脸孔也变得通红。
所以你若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便可不用这般痛苦了。夏铮又道。
张弓长嘿嘿笑了一声,嘶哑着嗓子道,想不到……想不到大侠夏铮也是这么个小人……嘿嘿……
拓跋孤却又将那匕首拿来把玩。你不必激他夏庄主说这话,不过是同情你罢了当年他也曾中过青龙掌,在这之后也喝了酒那般滋味他清楚得很。你若还想要个好下场,最好不要自作聪明。
卑鄙小人……张弓长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来,便难受得咬住了自己嘴唇。但竟连嘴唇也有点麻木,他的眼睛都红了起来,血丝一根根露在外面。
你知道凌厉的下落么?拓跋孤已开始问问题。
不知道。张弓长下意识地回答。
你最近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我本就只见过他……一次!
拓跋孤向夏铮看看,夏铮略略皱眉,却也微微点头。
凭你的武功,为什么杀不了凌厉?
张弓长轻轻一哼。因为他有个好女人!
这番事情拓跋孤已听夏铮说过,张弓长如此说,他确定其中并无谎话。其实张弓长痛苦之下,也不过是说或不说二种选择,又哪有余力去编撰。
“朱雀七使”是哪七个人?拓跋孤又问。
张弓长嘿了一声,道,说了你也未必认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