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连更!!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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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说话凶狠,掌中剑却没有立刻压落,只是轻轻颤抖,将如水剑光晃得一发朦胧不定,恍若一团烟云。
“云青青兮欲雨……”
长声吟哦,更将剑微微提起,但这点点距离的增加,却使得剑上杀意瞬间强烈十倍,也使得云冲波不再好速以暇,而是悚然长身,自剑下脱离。
“好剑法。”
微微立住身形,云冲波并不转身,只是很诚恳的道:“剑势越轻,剑意越锐,若让你再提起一分,我要脱身,怕便得见血。”
“哼。”
并不作口舌之争,掌中剑只是轻轻抖动,频率不见增快,幅度却是越来越大,一泓碧光,竟是浓艳欲滴。
“水澹澹兮生烟……”
依旧是轻得似乎风吹可动的剑势,依旧保持着那种微微的震动,来人右臂慢慢探出,将剑锋推向云冲波的后背。
“呔!”
蓦地怒喝一声,云冲波蓦地由静极化为动极,旋风般大转身同时,将身上已破烂不堪的外衣一把扯落,罩落剑上TXT下载。
亦是此时,那人舌绽春雷般一声叱咤,剑势亦是急变!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八字吐出,剑势连颤,已作一十六变,且一变更强过一变,一击更狠过一击,竟如千仞雷丘,重重垒起,却偏又含而不发,连云冲波一件破衣裳也斩不开刺不破。
“洞天石扇,訇然中开。”
平平吐声,剑意也转似平静,却只一抖,早将之前一十六变之力尽皆喷吐,只闻极短促的“哧”一声响,云冲波那件衣服竟被剑气直接摧毁无形!
剑气喷吐之时,云冲波却早已弃衣而退,严格说来,他以一件衣服引发对方所蓄霹雳剑意,实在大有便宜。唯对方攻势却不稍止,依旧只是扬剑而上。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一剑出手,竟真如青冥高降,剑光闪烁处,直令人忘却此时乃是深夜。云冲波若蹈海在手,或者还能扬刀逆迎,此时却是无奈,只能一路急退,却眼见已退入一片长大碑材当中,颇有不便。
“……忽魂悸以魄动,?惊起而长嗟!”
眼见云冲波退路受阻,来人攻势更盛,剑光蓦地收敛,青冥不现,却抖振出层层剑歌,若号,若哭,若百鬼夜行,难言其怖。
唯剑光一敛,便再难遮面目,云冲波看在眼里,“啊”的一声,颇为惊疑。
“你原来……不是酒海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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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景十二年七月初九帝京
“诚桑……啊不不,我是说包村桑……啊不不,我是说拔都兄,拔都兄,恭喜,恭喜啊!”
用力握着对面高大武将的手,这紫衣小监神彩飞扬,完全没有那种“内侍不得擅交外官”的觉悟。
“元公公这是那里说话,未将喜从何来?”
“当然是喜在万古留名,拔都兄这次南征道贼,几多凶险,依咱家看来,十有**是要马格里尸了……一定能够名垂青史,这样的大好事,咱家又怎能不来恭喜一二呢?”
“……恭喜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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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格里尸个鬼……不认得那字念裹么?”
瞥着嘴,孙孚意拈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啊嚼的道:“宫里这些小太监真是不成话……咦?”
复扫了一眼,孙孚意奇道:“这服色……不是‘小太监’了啊?”
“当然不是。”
闷闷点头,伯羊一边夹了两块肉片在吃,一边道:“他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呢!”
“说到这……”
眼睛子咕噜噜一转,孙孚意道:“你小子,真得没有被阉掉吗?不要怕啊,大家怎么也是互相捅过刀子玩过命的交情,说出来好了,我不会笑你的。”
“……笑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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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事后,伯羊似乎人间蒸发了一样,但被他重重摆了一记的诸人又岂能咽下这口气?各展手段,盘底溯源,到最后,却是孙孚意最早摸到了尾巴。
在凤阳事结的当日,伯羊便日夜兼程,赶赴帝京,之后……竟是寄身仲达门下,成了挂在“十三衙门”名下的一名外差。至于当初他和帝象先敖开心间的矛盾,自有仲达出面缓颊。无论敖开心怎么不服不忿,但面对仲达这张百岁老脸,也总不能伸手打将过去。
“不过呢,老仲看来是没把我们孙家放在眼里……连齐家和左家那样的仆街货都派人说声‘误会’,偏是二爷这里什么动静也没等来……这该说是欺人太甚呢?还是欺人太甚呢?”
“没错,就是欺你啊,你打进十三衙门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