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到数尺地时将双拳重重对轰。
“再来…大霹雳!”
今次未用兵器,查勉肖嘎竟以自身为媒,强行催动雷电,以她为中心,紫蓝色的雷光向四面八方疯狂涌出,将她全身覆住,威力似乎犹胜方才,只一拳,已在身前五人中制造出四具焦尸,唯一幸存的班戈亦再一次被烧的浑身都是袅袅青烟,大声咒骂着被震飞开去。
(好强,难怪能一下干掉两名八级人物!)
看到对方连续催发出这样的威力,云冲波深感佩服,但,当他咬牙贾勇迎上时,却更加吃惊。
(嗯…怎么这样?!)
就算这一拳之威强到将自己远远向后掀飞,云冲波也不会奇怪,但偏偏,在那样不可一世的重拳之后,查勉肖嘎的第二拳却是徒得声势,全无力量,尽管之间有一丝寒意闪过,却一纵即逝,并无实效。
猛力一挡落空,云冲波只觉双肩都好生疼痛,再看左右,三大寺主再加上宝寂,脸上亦皆有一样的疑色。
五人联手一御,掀起的劲风非同小可,被这大风鼓动,查勉肖嘎向后急退,一面犹在发出低低的笑声,。
“密宗高手…在下领教了。”
说着,查勉肖嘎已落回马背,双腿一夹,那黑色巨马一声嘶吼,转身急奔出寺,而没有回头,云冲波已听到宝寂的叹息声。
“老衲惭愧,没有守住俘虏。”
扑鼻的血腥气,已在告诉云冲波身后是何景象,回过头,他看见自己辛苦抓回的恰查翁米,已被不知什么利器生生劈作两半,首级更是一团血肉模糊,决然已是回天乏术。
看着这,云冲波感到怒气涌上,为何,自己也说不明白。而在他之后,他更还有一种感觉,一种影影绰绰的东西,在告诉自己,似乎,刚才,所有人都已经被愚弄。
莫名的冲动,使云冲波猛一下翻身上马,向着查勉肖嘎遁走的方向追出。
“你们等着,我一定再抓一个俘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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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冲波远去的背影,诸僧都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班戈,麻烦你…”
诸僧中虽然不乏强者,却都是积年诵经礼佛,并没那个精于骑术,担心云冲波会遇险,宝寂希望班戈派手下将云冲波追回来,满足要求的同时,班戈却表示说不能怀太大希望。
“九战神骑的都是上乘好马,所以之前数次追赶都告失败,而刚才,我的部下更多数都因雷击而受伤,没法将马力完全发挥,又是后发…”
“唔…没关系,我觉得花先生面相甚有后福,而且,他的力量,可能也不见得弱过那女子。”
刚才因为保护屈竹而没有介入主战场,旁观的慧生,更看出了一些东西。
“我想,刚才,我们可能都被愚弄了。”
默默点头,宝寂也有类似的感觉,虽然礼佛多年的心田理应枯寂如槁,但这还是让他不好受。
“已经到手的线索,又被斩断…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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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风急,夹着刻骨的寒意,道路渐渐崎岖,两侧山上的皑皑白雪亦显得愈来愈近,似乎伸手就能摸到。
已追出数十里路,绕过数处山道,根本不知道自己已追到了那里,也听不见身后有援军追来的动静。按说,云冲波就不该再一个人这样追逐下去,但不知为何,云冲波今夜却不愿再听从“理智”的低语,执着于眼前那始终和自己保持固定距离的查勉肖嘎,他将马力催策到最劲,不断追赶。
(嗯,倒幸亏是骑了那个恰查翁米的马,不然可能早就被甩掉了…真是好马啊。)
峰回路转,眼前道路渐显开阔,更利于马力发挥,用力伏低身子,云冲波牢牢盯住前面的背影。
(是错觉吗?好象变大了…难道她的马跑不动了?)
未及高兴,突然心生警兆,连滚鞍下马也来不及,用力一踏马镫,云冲波向上急跃,力道之大,踩得那高头骏马也是向下一伏。与他的动作同时,耀眼蓝光乍现,自前方喷涌冲回,刚好自云冲波的脚下扫过。
(呼…好险,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个空翻,云冲波不回马背,落在地上,前方,查勉肖嘎已将马头转回,冷冷看着他。
“穷追不舍…为什么?”
“难道说,你认为你比刚才那些人加在一起还要更强?”
“还是说,密宗有什么东西能够将你打动,使你敢于豁上命的来追?”
没有立刻回头,云冲波深深呼吸数口,才道:“不…都不是。”
“我追来,是因为我觉得…你,你也许并没有刚才表现的那么强。”
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