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差点就恶狠狠地笑出来。只好强忍住,伸手捉了筷子,夹了小菜送进嘴里慢慢吃着。
储君行却哪里知道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见他温顺斯文,更高兴了,也陪着吃了一些。间隙里也扯着话题来跟他说话,“这几日在中书令那里待着可习惯?草拟诏书不过是些文书工作,应该难不倒你吧?”
馥千渊从碗里抬起头来,挑着眉看储君行,无声一笑。手指习惯性地蹭着鼻尖,说:“我若是答待得不习惯,难得很,你又要如何?是把我再调别处呢,还是要把中书省给拆了,或者以后就自己写诏书?”
终究抵不过性子里的刻薄,馥千渊不自觉就把那些刁钻摆了出来。
只是储君行倒对他的刁滑似乎接受了很多,再不逮着他的错就随便发作了。这时馥千渊这么问了,他也只是笑吟吟与他望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