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行也笑:“好一张利嘴。我有心让你快活,你偏要来勾我。你便看看不用那等媚药,我也能让你哭着求我。”
舌尖抵了抵那珠玉也似的耳垂,惹得馥千渊周身起了一层寒豆。他身体微微一颤,喘道:“你先放开我。”
储君行顺着他颈侧亲下去,不时拿舌尖在他光滑的皮肤上逗一逗,轻咬浅啄:“不成。放了你,怎能尽兴?”说着到了馥千渊乳晕那里,把那小东西一口含在嘴里,牙齿细细咬住了磨动,舌尖直直抵住**,卷住了拨弄不已。
馥千渊一声惊喘,仿佛挨不住那刺激挑逗,自己拱起了腰身去蹭储君行身体。
倒惹得储君行一声冷笑:“这便忍不住了?你这身体淫/荡得很,装不来三贞九烈。”话语中尽是嫌恶,心里头更有几分恼怒,也不知这人被谁调弄得这般浪荡。想到馥千渊顶着张姜臣绛的脸,跟别的男人情热奸脔,真是快恶心死他了。
便怎么也压不住要折腾他的念头。一只手探到馥千渊下腹握住了他半硬牙根,不轻不重套弄起来,嘴上却是不停,换了一边逗弄着那点樱红。胸前那处似乎特别敏感,很快馥千渊就在他手里变得坚硬如铁,再捋动几十下,竟到了薄发边缘。能感觉到馥千渊自己摆动着胯部,在他手里来回抽送,连带着后股深处还杵着储君行那一根也管不了了。
储君行恶意地浅浅挺动胯部,刚才还痛得钻心的股间竟摩擦出几分**颤栗,教馥千渊仰直了脖颈,喉间拖长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媚吟。他声音本就是轻轻柔柔,这会子被他这么一叫,储君行一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就像从前与姜臣绛在床第间,那人从来是忍耐不肯吭声的,快感巅峰却也挨不住发出几声喘吟,就能让储君行瞬间爆炸了。
从馥千渊身体里退出来,储君行调整了一下角度,而后再顶着那洞口慢慢抵了进去。有了血液润滑,进入变得不那么磨人,这轻抽浅送就勾人得多了。再看馥千渊,前端汩汩吐出露珠,沁入掌心,捋动中水声浸淫,与后股间撞击声呼应不歇。大概是痛快得紧了,他两条腿盘勾在储君行腰间,自己抬高了后臀去与他迎送。
这般尤物当真撩人,储君行当下也不再抑制,腰部猛然发力,抽送的幅度便大了。粗长的分身直直碾压到体内敏感点,每一下送进去,总教馥千渊猛地一颤,喉间的吟叫变成了哭泣般的颤音。以至储君行每送一下,馥千渊便迎一下,浪得不行。
储君行冷眼看他**大露,心里也耐不住生出几分快意来。尤其分身嵌在他身体里,被那处活络吞吐绞紧,又湿又热包裹着他,让他无限大似地膨胀开来。馥千渊一声浪似一声叫唤着,那一根在储君行手心里一抖,便要嚣射喷出。
不料储君行两指一紧,突然捏住了那一处出口,即将爆发的快感被生生掐断了。馥千渊一声哀叫,拼命挣扎着被捆住的手,胡乱摇着头口中发出长长的泣吟:“快……放开!禽兽……”
储君行不停歇地反复冲进他身体,做得更是恣意盎然,另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他一边低喘一边笑道:“我看你倒是像只兽,一只**欠**的**。你忘了我刚刚怎么说的,我要你求我。”
说着眼睛瞥到床柜那藤萝盘的东西,立时有了个混账念头。伸手去拿起了一粒珍珠大小的玉石珠子,将它塞进馥千渊分身前端那张小嘴里堵住,又撕了半根红绡将根部紧紧绑缚住,才放开了手又上上下下去挑逗他。馥千渊难受得低泣不已,腿根处一阵阵酥麻逼得他簌簌颤抖,咬着嘴唇也止不住哀声吟楚,眼中水汽满得要滴出水来。
储君行见他这样,仍是冷笑:“这倒好,你别急着求我。反正我也没准备那么快放过你,你待先把这滋味尝透了再说。”说着下身尽管不急不燥地往里顶,一下一下尽往那敏感处碾。时而深深抵住了不肯退出,顶着那一处逼迫得馥千渊浑身发抖,呜咽不止,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流下来。
“求你……放开!”几乎是哽噎着才说了这句话,馥千渊用力挣扎,夹紧双腿拼命甩头不要储君行插入。
储君行拿手指弹了弹他那根快爆裂的分身,而后握住他腿弯用力分开那两腿,用几乎将馥千渊折断的姿势自上而下插着他,嘴唇边略残忍地笑着:“刚刚嘴硬得紧,你可要多求我一会儿才行,不然我可不放你。”直插得馥千渊几乎岔气,泣吟不止。
如此插了一阵,储君行才解下绑在床头的绳子,只是馥千渊两只手腕还扎在一处。储君行搂着他后背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身上,阳根直抵花心深处。馥千渊才叫了一声,储君行却退了出来,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插入进去。馥千渊便将背贴着储君行胸膛,任由他将自己摆成了怀中抱月。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两手虽绑在一起,到底自由了许多,便偷偷用手握住了自己,想去把那颗玉珠子弄出来。
储君行从背后抱住他,伸手过来捏住他手腕拉到一旁,贴着他耳朵轻笑:“这就忍不住了?我可没打算让你舒服。”另一手扣在他腰里轻轻推了推:“来,自己动。动得我舒服了,我就让你出来。”
馥千渊这时全身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