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道:“旧京里除却你和季元另起旗帜一事闹出不小的风波,别的倒无甚大事。哦,对了,纯美前些日子还有口信捎来,贵府的二少爷闻说南下去了。”
他同大哥都在北方,二哥南下做什么?
张景侗大为不解,忙问:“信里可曾说明缘由?”
赵国栋道:“这倒不曾,如今东北几乎全境沦陷,书信往来实属不易,我也有数日的功夫不曾收到家书了,纯美的信还是未战之前托家丁送来的,她听说东北有难,正恐波及热河,要问我平安。不想她的书信才到没有几日,你和季元的信便也到了。”
这倒是奇怪,张景侗万般想不通张景邺南下的理由,横竖他是张家人,要南下势必也是为了张家,他倒也无需多虑。
只是那个从南边北上的容绍唐,如今又到哪里去了?张景侗自觉今日没有见到他,所见的不过是白博喜与汤从渠二人,不过宛春在这里的话,想来容绍唐亲自领兵应不是假话。
他便叫来一个侍卫官出去问问,侍卫官去不多时,便跑进来回道:“容司令已经往沈阳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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