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都是从海岸那边飘过来的。”
“啊哈——那么,看在这个的份上,告诉我们他们的去向总可以吧,这个对你没损失。”奥托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币,有英镑的,也有美元,马克,“我们只是掉队了。”
“看在你瑞典语说的不错的份儿上,”老板把钱扫进自己的柜台,“他们都三五成群地去镇子里的圣.安森教堂和伯纳乌旅馆集合了,你要去的话就快吧。”
“那真是太感谢了,”奥托皮笑肉不笑地谢过了酒吧老板,随后一挥手,两个德国士兵从衣摆中抬起冲锋枪把那几个瑞典人扫射成了马蜂窝,而拿着fg-39伞兵步枪的士兵则毫无表情地在那里看戏——毕竟他们穿的是皇家空勤团和波兰人的衣服,如果在现场留下了6.5mm的弹壳的话,就不太好了。
…………
在可怜的瑞典死鬼的指引下,奥托的突击队很快找到了几群波兰人。这些人在昨天上岸后就失散了,现在渐渐三五成群地重新汇集起来。在人群之中,偶尔还有一些看似非常精干的战士,一看就训练有素,不是易于之辈,似乎不像是波兰人。
奥托一行人鬼鬼祟祟混在一群波兰人中靠近小镇北部的圣.安森教堂的时候,人流也渐渐密集起来了,四处似乎散发着奇怪的氛围。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一个带着小红帽的暗哨看到奥托一群人接近,立刻端起斯登冲锋枪指着对方。似乎是奥托等人中那几个穿着英国制服的人让他们引起了警觉。
“我们是皇家空勤团秘密行动处的。奉命搜救几个特别重要的波兰人,你们是谁!”奥托煞有介事地用流利的英语回复道。
“自己人?那你们知道……‘哑谜者’在哪里么。”
“很不幸,如果知道的话,我们早就不用这么辛苦找了……”奥托耸一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么口令呢?”那个小红帽似乎松懈了一点,不过一转念还是追问了一句。
“嘿,别开玩笑了,我们是来找雷丘斯基博士和莱恩斯基局长的不是么。”
“混蛋!你这个蠢货,谁让你说出来的。”小红帽情急之下大吼出声,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往这边看过来,带着小红帽的其他英国士兵也像撒豆成兵一样从各个阴暗角落闪现了出来,有一种遇到了猪一样的队友的感脚,这种事情,怎么能当着波兰人的面喊出来呢。但是心中对奥托一行的警惕却是大大减轻了,在潜意识中,那个小红帽已经把奥托一行当成了皇家空勤团中的油子兵痞。只是想着回去后该不该举报一下让他们多关一阵子禁闭。
不过英国人放松了警惕不代表没有人举动过激,奥托手下另一半穿着破烂的波兰军装的奥宁堡突击队员摆出一副神经过敏的样子,大吼着“原来英国人是啦抓捕雷丘斯基博士的!他们得手后为了防止被德国人知道他们已经得手了,一定会把我们灭口的!”
这句话看似很长,但是其实一点也不长,因为在奥宁堡突击队员喊出第一个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掏出mp5冲锋枪对着聚拢过来的皇家空勤团士兵猛烈地扫射,而那些穿着英国人衣服的队员则对着装备残破战力大减的波兰人猛开黑枪。随着其中一个掷弹筒小组用铁拳榴弹把教堂门口提供应急照明的发电机打爆后,形势就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很多波兰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算被英国人劫走了博士又有什么关系?”,就反射性地开起枪来。
这个小镇集结了七八百名波兰残兵和大约一个连队的皇家特种空勤团士兵,哪怕只是圣.安森教堂门前的广场周边,盟军士兵加起来也有四五百之数,人数上是德国人的二十倍,可是因为互不统属互不认识,在德国搅屎棍的突然袭击下,顿时乱作一团。
被mp5的子弹收割走的波兰士兵和皇家特种空勤团士兵不过百来人,可是混乱之间自相残杀的损失却倍增于此。而始作俑者的德国人在波兰人和英国人完全乱起来之后却开始“功成身退”,缓缓退到安全的阴暗角落以免被误伤。
看到人群里一个彪悍勇武,指挥若定的波兰军官,奥托一个眼色,然后一个穿着波兰军服的突击队员就心领神会地用几个战术动作潜伏过去,一闷棍把那个波兰军官砸了一个趔趄,然后拖到一边摇着他的领子大吼“雷丘斯基博士在哪里!不能让英国人劫走他,还有情报局长莱恩斯基也是。我是总统派来保护博士和局长的,他们上岸之后就失散了。”
谎话不用打草稿,就是一桶一桶随机应变熟极而流。谁让维勒安部长在训练奥宁堡特种部队时第一点要训练的就是丢掉节操神马下三滥的手段都能用,久而久之奥宁堡队员伪装说谎那简直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熟练。
那个被打懵的波兰军官语焉不详,连哄带骗也没有撬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不过这没关系,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这场骚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悲剧在不断地重复着当瑞典边防军和内务部队像港片里的条子一样姗姗来迟赶到现场收拾残局的时候,大多数的波兰士兵和皇家特种空勤团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