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样的动作在几艘飞艇上重复着,在队长交代完行动要点后,各组奥宁堡小分队队员依次跃入茫茫夜空之中。
飞艇的水平航速比较慢,所以伞兵在跳出舱门的时候初速度比较低,此时拉伞风力是不足以鼓起降落伞的,因此拉伞过早会造成很大的危险,万一发生缠绕的话就是直接坠亡的下场。奥宁堡部队的每一个士兵都是非常宝贵的,自然不允许出现这种意外。不过这些人都是维勒安部长花大价钱训练了五六年的精锐中的精锐,自然不会犯什么低级错误。
6艘飞艇,6个小分队,每组25人,共计150名突击队员,被分散空投到各处。他们的任务是,混入昨天刚刚“偷渡”上岸的波兰人群中,寻找有价值的目标。
奥托.斯科尔兹内上校亲自带领的那一队人降落在了哈尔姆斯塔德镇东郊,这座小镇虽然人口不多,规模较小,却也是瑞典西海岸上的一处交通要隘,穿越斯堪的纳维亚山脉从东海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而来的山区公路就在这座小镇与西海岸的沿岸跨过公路交汇,如果要从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走陆路去邻国挪威首都奥斯陆的话,就必定会经过这里。
从哈尔姆斯塔德镇往北一直通到奥斯陆的跨国公路是三十多年前就已经修成了的,当它被修建起来时,这条路还不是跨国公路——因为那时候,挪威和瑞典还是属于同一个国家的全文阅读。
感到脚下一阵平缓地压力传来,奥托.斯科尔兹内上校顺势前冲几步,稳住了身形,新式的高筒被动增压伞兵靴让跳伞落地的感受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而且也能在长途徒步跋涉的过程中更好地降低腿部的疲劳。
“真是不错的装备啊,这帮小子,当初我们最开始练伞降的时候,哪次回去后双腿不是淤青处处的。”奥托想着,抽出伞刀隔断降落伞绳,然后从左边靴筒里抽出卸了弹夹的mp5冲锋枪,从战术背包里取出备用弹夹装上,帅气地拍了一下拉机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用飞艇空降的好处是士兵的落点比较集中,向着周边半径两百米内的田野土垄望了一圈,就可以找到自己全部24名手下和空投下来的武器弹药箱,他们有的和自己一样拿着mp-5冲锋枪,有的拿着去年定型的fg-39伞兵步枪,很快向自己靠拢过来集结成战术队形。
清点了一下人数后,大家三三两两把包裹在棉毯中的弹药箱打开,补足了全部的弹药基数,把仅有的各两座无后坐力炮和掷弹筒组装好,随后向着西面的小镇摸去。
大家把较短的枪械掩藏在军服里面,他们穿的服装各异,有的是波兰海军的制服,有的是波兰陆军,还有些英国皇家空勤团的,唯一一点共同点就是——谁都没有穿档卫军的军服。如果脱掉军装的话,里面的衣服还能随时随地伪装成波兰平民。
“每个有无后坐力炮和掷弹筒的小组分两名士兵掩护,其余8名士兵分一半前出探路,剩下一半跟着我。”奥托大手一挥,指着远处公路边几座泛出灯火的建筑说道。
半个小时后,突击队员踩着细碎的步子靠近了小镇边缘,通往奥斯陆的跨国公路就从小镇的东北部边缘穿过这座小镇。
“汉斯、卡尔,你们几个跟我先过去看一下,把枪都收起来,如果遇到有人的话,记得用英语问话。”
“明白,头儿。”两个机警的队员应声紧了紧身上的军衣,跟着奥托来到一处看着像是不起眼的路边小店的地方。
“anyoneelsehere?”奥托砰地推开一座像是酒馆的建筑的门,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刚才说的英语中,还带着浓浓的苏格兰腔。
“嘿!那个说英语的混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房间里没几个人,但是看上去都没什么价值只有一个喷着酒气的汉子敞开着麻布衬衣,一副打着酒嗝准备掏枪的样子,不知是这里的伙计还是老板。
“伙计,别那么激动,咱可以请你喝两杯的。”奥托赶快换上瑞典语,还把几个克朗硬币丢在吧台上。
“你们,你们和那些小红帽不是一伙的么?从来没见过敢有人带着枪来古斯塔夫的酒吧找人的。”
“好吧,我们和他们肯定不是一伙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但是我还是可以保证——我们是准备去奥斯陆的,在路上耽误了,你这儿附近哪儿可以弄到足够的吃的,我说的可不是一两顿,而是可以提供食物储备的,另外,知道附近哪儿有地方可以加油么。”
“去奥斯陆?可是刚才我没听见你们开车来啊?”
该死!真是有够狡猾的老头儿!观察这么仔细。奥托想着怎么圆谎,又有点不耐烦,思忖着要不把这里的几个瑞典人都干掉再找别处打听消息。
“我们老板是说,我们的车在两英里外就耗尽燃油抛锚了,所以我们不得不走这段路过来。”
“骗鬼呢,就你们还想弄到车,今天一天我看到过不下好几拨你们这样的家伙,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死人脸样子,拿着大把大把的英镑想要找办法租车,穿的都破烂成那样了,态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