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语言,更没有多余的动作,够狠!
她的胸前风光无限,让上官寒觉得他只要轻轻一伸手,定能覆盖住那里的娇嫩饱1满,但此刻却无瑕仔细欣赏品鉴了。
上官寒微微眯了眯眼睛,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却朗声地开口道:“乾坤全部离开,致远立刻备两万两银票,面额均为五十两,一炷香的时辰内送进来,不得有误!”
吴敏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还是以前传闻中和他所看到的,娇柔如花瓶的西凉国公主殿下吗?
这个女人有一种天生的王者压力,面对着她,让上官寒觉得要比面对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更加的小心谨慎。
只有摸爬滚打于生死边缘多年的人,才会具备这样的气场,一种让人心肺胆寒的能杀人于无形的杀气!
传言有假,情报失误,西凉国第一美人并非只是个插花玉瓶。
雕花门轰然洞开,纱衣胜雪的女卫立在门口,眼中是担忧却惊骇地叫道:“主人!”
不可能,南楚第一杀佛,怎么会被人胁迫住?
而那胁迫他的人,竟然是西凉的千古罪人吴敏,一个被百万西凉子民唾弃的奴隶而已!
“放开主人!”
致远死死地盯着吴敏裸1露在空气的如凝脂玉雕般的身体,眼瞳紧缩,迅速地抽出背上的古琴,玉手按下琴弦红着脸怒斥道。
虽然是敌对身份,却也忍不住心里暗赞一声她的美1艳无双!
“致远?”
吴敏饶有兴味的看着致远手上的古琴,又看着致远寒若冰霜的脸颊,淡然地说道:“若不想你家主人死,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话未毕,手中锋利无比的匕首再次滑进了上官寒的一寸肌肤之中!
上官寒再次皱眉,冷冷地说道:“本王一言九鼎,自会放你走!”
吴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淡然地道:“脱衣服!”
她的语气虽淡,却让人不容反驳,仿佛只要一个不从,就会命丧于她的匕首下。
上官寒相信,只要一个不顺从,吴敏的匕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取他的项上人头!
上官寒就在吴敏的面前开始宽衣解带,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致远抱着手中的致远琴恨意滔天,上官寒却盯了她一眼冷冷地道:“银票呢?”
致远恨恨地收了手中的古琴,转身跃出,动作轻快。
她丝毫不怀疑吴敏没看到银票会杀了寒王爷,而王爷似乎从头至尾都没有杀那个奴隶的意思,整件事情透着一丝的古怪。
吴敏扯过上官寒的墨袍披在自己的身上,左手熟练的打了个结扣,右手的匕首如泰山一般不动分毫。
上官寒穿着中衣立在床前,盯着被墨袍掩住风情的吴敏,不动声色地说道:“银票你已经到手,你可以走了。”
“劳驾!”吴敏将银票揣进怀中,匕首动了动,上官寒只得迈步朝前走去。
致远站在门口怒斥道:“主人说过放你走,你竟敢得寸进尺!”
吴敏冷面不语,上官寒挥手屏退致远,走出了大门口。
院中漆黑一片,唯有廊下火光通明。
七月的风吹过满园花木,带来沁人的花香。
院中阴暗处站着一黑一白的两个阴冷至极的男人,盯着吴敏的眼神是陌生的熟悉感!
双方霎时间毛孔紧缩,好浓的杀气,是一种同类人之间的感觉,顶级杀手!
吴敏冷冷地盯了他们一眼,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转头看着上官寒说道:“送佛送到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上官寒又再次皱眉,冷冷地道:“放肆,本王一诺千金!”
“很好!”吴敏扫了一眼几人站立处,一掌推开上官寒,翻身就上了头顶的屋檐,侧身一滚,屈身行走在屋脊上,回头道:“熊掌的味道不错!”
言毕,飞身而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追!”致远大喝一声,院中阴影里立时出现数十名黑衣侍卫,嗖地一下攀上了屋脊,顺着吴敏逃离的方向追去。
上官寒冷冷地盯着上前为他包扎伤口的致远,淡淡地说道:“不必了,一个奴隶而已。”
致远一骇,慌忙低头道:“属下明白!”
“你~不明白!”
上官寒推开致远的手,转身走进了雕花门,修长的大手摸了摸脖颈上的伤痕,嘴角勾起一抹难言的怒气,顿住脚步冷冷地道:“二十军棍,再加一倍,天亮前本王要看到!”
若说追来的是乾坤二位顶级杀手,吴敏或许会有一番纠缠打斗,然而追来的不过是些王府的暗卫,吴敏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上官寒说过一诺千金,这些追来的人,定是女卫致远的意思。
二十军棍,她不知道女卫能否挨过去,却知道这女卫对她绝无好感,当然她也是如此!
吴敏顺利地摆脱了追踪的暗卫,握着匕首行走于漆黑的巷道,脸上尽是奔跑后残留的汗渍,被七月的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