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奔前方小镇赶去。
日落西山,金鸡唱晚。
江明玉同韩剑兰在小镇上的一家客店住下,洗漱完毕,各自回房就寝,子夜时分,江明玉听见店门“吱”地一声打开,他警惕地跃起身形,将头依在空前窥视,发现一光头和尚一头钻进店来,店小二哈腰将他让进一间精室,低声说:“祝师傅走运!”
那和尚嘿嘿奸笑两声,将一块银子塞在店小二手中,乐悠悠地推门走进精室,*浪声浪气地叫道:“我的宝贝儿,你等佛爷等得不耐烦了吧!”
“嘘,轻声点!”店小二在身后关照一声,便蹑手蹑脚地关好店门,回楼上去睡觉去了。
江明玉恨恨地想:“这世界真乱套了,修行之人不仅喝酒吃肉,连**淫戒也违了,看来这客店主也不是正经生意人,我还得谨慎为妙。”
正在胡思乱想间,听到对面精室传来之声,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本欲冲出去大闹一场,但想到自己是一女儿身,便强忍住心头怒火,返榻上歇息。
次日平日,江明玉将店小二叫道近前,掏出一块纹银放到店小二手中,心平气和地问道:“昨夜那和尚在哪座庙宇出家?”
店小二闻言大惊,怔怔地看着他言语不得,少倾方喃喃地说:“相公你问这做什么?”
“嘿嘿,如此秃驴,人人得而可诛,难道你还欲包庇他不成?”江明玉秀目圆瞪。
“相公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此僧乃此地关帝庙住持大师独修的师第静修。”店小二轻声道。
江明玉并不多说,放店小二走了,回到房中收拾好行李,与韩剑兰一道赶向关帝庙,韩剑兰不明白江明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不住问道:“到关帝庙做什么去呢?”
“杀秃驴!”
“为什么要杀他?”
“该杀便杀,你不必多问!”江明玉郑重地说。
韩剑兰不再言语,静静地跟在江明玉身后,二人赶到关帝庙,这座关帝庙年久失修,墙壁剥落,二人走进正殿,殿堂积满尘土,十分狼籍。香炉内积满香灰,看来很久没有人清扫过。
江明玉推开偏殿之门,探头控视室内,但见室内乱七八糟地放着各式饮具,墙角放着一张床,枕头,被子等物凌乱地扔在床上,一个形象委琐和尚歪躺在被子上呼呼大睡。
江明玉纵身跃到斗室中央,伸手点了他五处大穴方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得他瞑冒金星,他睁眼看清面前是两个青年香客,便欲发难,一使劲方知大穴已被人制住,无法施展开,只好任人宰割。
“你可是这庙中住持?为什么不将殿内打扫?如此狼籍不洁,香客怎么肯来敬香?”江明玉并不正面追问,旁敲侧击道。
“施主请坐,待贫僧给你沏茶!”
“法号如何称呼?”
“贫僧静修。”
“该死的杀才,今日天开眼,让你这不守清规的秃驴撞上江某,明年今日便是你周年忌日!”江明玉声色惧厉地说。
“阿弥托佛,贫僧何罪有之,导致施主如此大怒,还乞施主明示,贫僧纵死心下也甘。”静修嗫嚅道。
江明玉不再言语,玉腕一挥,便欲取他性命,“叮当”一声脆响从身后传来,他吃了一惊,忙反跃数尺,稳在门边,倚门搜寻音响发源地,静悄悄地,没有任何痕迹。
“谁?”韩剑兰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娇叱道,音质清晰园润,珠走玉盘一般。
“阿弥托佛。”一声佛号从左偏殿传来,接着,从殿内走出一个和尚,双手合什道:“施主远道敬香,贫僧未曾远迎,罪过,罪过!”
来者正是昨日酒店中遇见的独修和尚,他身披大红袈裟,步态庄严地踱了过来,一反昨日玩世不恭的神态,庄严地在佛像前跪下上香磕头,施礼毕,方站起身对江明玉道:“施主驾临敝寺,不知是求鉴还是问卦?”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不知是凶是吉,请大师帮忙解一下。”江明玉不动声色道。
“教主得何梦兆,请说与贫僧听听?”
“昨夜三更,我梦见关大帝手执大刀,腾云驾雾追赶一人。那人神色慌张地逃进关帝庙中,关大帝气得纵下云头,将大刀举过头顶,凶狠狠地劈向关帝庙。”江明玉随口答道。
独修和尚听毕,跪倒佛像前焚了一柱真香,就在神情卜了一卦,朗声道:“施主此梦大吉,关帝显灵,威镇本寺,不日本寺便有大喜,同时施主近日大富,并有贵人助力。”
“多谢大师吉言,在下总有不祥预感,关云长舞刀本是一个色字,只怕有**事件发生于贵寺。”江明玉绷着脸,严肃地说。
“阿弥托佛,施主此言大是对佛祖不敬,罪过,罪过。贫僧虽犯酒戒劳戒,但万万不敢犯淫戒,那是要下阿鼻地狱的。”独修和尚庄重地说。
“梦本是预兆,只怕大师未犯此戒,而贵寺门下人犯了此戒,实不相瞒,在下颇精解梦之道,这个梦兆中的关云长是古氏巴国人,‘巴’字头上加把刀,正是‘色’字,而刀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