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宣见全部的人都回答了她的话,她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只见她红唇微启,轻声说道:“那既然大家都听到了,那就请仵作来验尸吧!我相信死者也希望早些抓到真正的凶手。”
众人面面相窃,这都死了的人还能告诉他们凶手是谁?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啊!群众们的好奇心多少被勾了起来,不少人在那儿交头接耳起来。
濯夜看着那个挥撒自如,一脸笃定的伪少年,漆黑的眼眸里是浓浓的情意,只是他埋藏的太深,深到别人感觉不到。
小韩天和昙芯看着那个散发着自信与智慧光芒的少年,他们眼中俱是崇拜,只是他两人的心态却是不同的。
昙芯双手握于詾前,一双大大的杏眸直冒星星,那一脸的神情无一不泄露了她对偶像的痴迷。
韩天则在崇拜的同时,心里暗下决心,他长大一后一定也要像魏哥哥,哦不,现在是宣宣,他要和他一样,文武双全,机智果断,即使身处危难之中也能轻易的找到破解之法。
至于蓝翼,他除了得意嘛~自然还是得意,嘿嘿,他的徒弟出马,一个顶两儿。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肥县太即使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派人去请仵作前来。只见他不停的给师爷使脸色,说道:“师爷,既然嫌疑人要求仵作,那你就派人去请个仵作来,也让他们死个明白,无话可说。”
他这番话说得很是阴阳怪气的,声音有些尖细,多少有些像那些宫里的太监声。
夏侯宣微微低头,眼底的清冷之意被巧妙的遮掩了,待他再次抬起头来时,眼中神色只余清明,那晶亮的眸子里是干净、是诚恳。
“呵呵,既然请仵作验尸是草民提出来的,那这个费用自当由草民来出,草民可不敢劳烦大人您了。”他的话成功的又把那县太和师爷给搞糊涂了,这……请个仵作要什么费用?只见他们一脸不解的望着夏候宣。
夏候宣没再给他们解释,而是转过头,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大家也都听到了,我们现在急需要一个仵作来为我们洗刷冤屈,你们谁愿意去帮我们请一下仵作,我手中这一锭银子可供你们乘桥所用,剩下的就当是感谢你们的。”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夏候宣话音一落,立马便有几人站出来,争先恐后的回道。
“我去,我去。”
“还是我去吧,我跑得比较快,你们也能少等会儿。”
……
“我去,我去,我去,我认识城东的一个仵作,很有名的。”这个人是个青年人,穿着很是朴素,想必家境不是很好,只见他说完快速的跑到了夏候宣的面前。
夏候宣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忠厚的青年,放心的把银在放在了他的手心,嘴上说道:“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早去早回。”
真正懂得抓住机会的人不止是毛遂自荐,还得付出行动,在大家都有那个能力的时候,你只有比别人更快,才能领先于其他人。
果然,没过一会儿仵作便被请了来,那人神情冷俊,一来便向肥县太行了一礼,然后便套上了他自带的手套,揭开了那盖在死尸上的白布,挨个的给他们验尸。
仵作先从他们的头开始,然后再从颈椎开始,一直到他们的脚裸,挨个检验,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朱丝马迹。
夏候宣见他工作认真,验尸流程也很到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周围的人也都静静的看着,识趣儿的不发出响动。
大概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仵作这才站起身子,对着肥县太禀报道:“回禀县老爷,小的刚刚已经检验过了,这三人大概死于零晨,且都是中的砒霜之毒。”
啊……
底下一片抽气声,有不少人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这些人里面就包括昙芯和韩天。
他们奇怪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刚刚那个证人不是说这三人死于长剑之下吗?怎么这会儿便成是中毒了!
夏候宣适时出声,他抽出濯夜手中的宝剑,递到那仵作面前说道:“先生,那你可否验验这三人的剑伤是否是我手中这把剑所刺的呢?”
那仵作只是打量了那把剑几眼,便摇摇头,一脸肯定的回道:“这三人的伤不是这把剑所为。”
噹!
那肥县太气愤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大胆,休得胡言乱语,就连本官都看到他们是中剑身亡的,你身为一个仵作怎么会看不出。你可知道作伪证的下场?”
那仵作大概是没想到这肥县太会是这态度,他稍一怔愣后便恢复了过来,只见他淡定的回道:“回大人,小的确实已经检验过了,判定这三人就是中毒身亡的,他们的詾口虽然都受了外伤,但由伤口来看,是窄小的,貌似匕首之类的利器,而非这种宽大的剑啊!并且这些伤口都是人死之后,凶手再补上去的,其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或是栽赃嫁祸的。”
“你你你你……你简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刚刚这个证人已经指证了凶手,也已经找到了兵器,你现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