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有问题。”笃定的语气出自夏候宣之口,引来几人诧异的目光。
蓝翼和濯夜听后,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小韩天似懂非懂。
最白的莫过于昙芯了,只见她一脸疑惑的问道:“少爷,这人能有什么问题啊,看他那样,不像是杀人犯啊,他说的应该没错啦!”
昙芯来回的看了那人好多遍,还是如是说道,她觉得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犯啊,那他有什么问题。
夏候宣看了她一眼,难得好心情的解释道:“你看,他神色慌张,眼睛猛眨,说话哆嗦,身体抖如糠筛,全是说假话的征兆。”
“唉,真是的耶!那他为什么说谎呢!”昙芯听言,仔细去看,发现果真是那样,于是她就自顾自的思索着。
夏候宣无奈一笑,摇头不语。
场面现在一时间变得白热化了,那肥县太身子稍有前倾,其实众人也只是见着他头往前倾了而已。
他毫无惊讶的问道:“哦,是谁?快快告诉本县!”
他话音刚落,刚刚拍堂木的那个师爷就跟着喊道:“对,快快给县太爷交待清楚来龙徐脉,不可虚假马虎。”
说完他又‘噹’的敲了一下惊堂木。倒把那人给吓了一愣。待他反应过来,这才又哆嗦的回道。
“回县老爷,杀人犯就是,就是,就是他!”此时他一脸的紧张,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在这初夏微凉的早晨,他竟也是满头大汗。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霍然就是夏候宣一行人的方向,濯夜和夏候宣紧挨着站的,他的手正好指在他们的中间,因此众人在夏候宣他们身上和那证人的身上来回的看着。
他们脑子里都有同一个疑惑,这杀人犯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可是这有老有少,穿带都极好的人会去当杀人犯,这……人群中有人开始怀疑了。
被人指作杀人凶手,夏候宣他们首先便是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突然如其来的一事竟然会砸他们的头上来,看来他们可以去买彩票了!
可是他们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一脸淡然,事不关已的站着。好似那人指证的是个无关紧要之人,而不是他们。
那肥县太一见凶手指出,立马对着他的那些个衙役叫道:“快,去把他们给我围起来,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衙役们应声而出,十来个衙役顿时围成了一个圈,把夏侯宣他们几个人团团的给困在了里面。
肥县太见此,略带得意的点了一下头,高傲的问道:“快说,你们中间到底谁是杀人犯,快快从实招来,也免,少吃点苦头。”
场面有一瞬间的静止,大家都盯着夏候宣他们,五人之中,就属昙芯有些紧张,心情起伏也是最大的,小韩天那亮亮的眼眸里也有一丝慌乱闪过,不过他还是一脸酷酷的表情。至于,其他三人,可谓是脸色都没变过。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侯宣他们再沉默下去就有些过了。于是她略转头,正对着那肥县太说道:“禀县老爷,我们之中并无杀人凶手,还请县官查明事实,还草民们一个清白。”
不急不缓的话语缓缓的流进了众人的耳朵,有不少人都为夏候宣的天颜之姿而倾倒,真觉得他不像是杀人凶手。
想想,一身着白色锦绸服,长相绝美,文质彬彬,气质若仙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会觉得他是杀人凶手吗?大多数人都只愿相信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
场面一时又是闹哄了,不时的有人传出话语。
“是啊,这位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看就不像是杀人凶手。”
“对啊对啊,他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哪会干这些肮脏的勾当啊!”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
……
“这……”那肥县太见现场失控,他估疑的看了一眼师爷,样似询问。
那师爷见状,连忙低下头,在肥县太耳边耳语道:“老爷,上面可是有交待,一定要把他们弄进牢里,好好折磨折磨才行啊,你可不能被他们忽悠过去了啊!”
那肥县太一听此言,刚有一些松动的迹象马上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肯定及认同,还有着一些复杂神色,像高兴,像期待,还有一丝志在必得,总之很是复杂。仿佛把这一群人抓住之后,他会有莫大的好处一般。
于是,他猛的转过头来,大哄一声:“哼,人证物证俱在,尔等休得抵赖,来人啊,先把这些犯人收押看管,择日再开堂受审。”
噹~惊堂木又是一敲,另吵闹中的众人立即禁声了。
那些衙役们应声而动,一个个手持利剑,作势就要擒拿夏候宣他们。
“慢着!”魏凡大呵一声,那一刹那流露出的凌厉带着无尽的寒意,还真就让那些衙役停住了脚步,一个个面面相窃。
“干什么!你们是想公然要造反吗?”那肥县太又在那儿大喊了,这些个人他今天是抓定了。
“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凶手确实不是我们,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