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妖淫满目,诱浪冲天。”
赵丁也哼道:“我弟弟便是受这些女子诱惑,才搞的家无宁日,令狐少侠,你现在相信了吧!”
令狐轩不再说话,心里对那些女子早无好感,恨不得立马离开此地。
这时,从二楼传出声音:“令狐公子、云公子、赵门主驾临寒窑,真令琴雨轩蓬屋生辉,小女子可最最崇拜有侠肝义胆的青年才俊了。”
说话的是位女子,身穿蓝衣粉纱,头戴五凤朝阳钗,面如芙蓉、淡扫蛾眉,一身打扮甚是绮丽,加上摇曳生姿的身材,当真靓如质女、艳若粉子。
听她语气,已知云吾梦等人姓甚名谁,想必适才那群红衣女子已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她。
令狐轩见她妖里妖气,侧过头去,闷哼一声,不予理会。
赵丁只求早些找到那叫琦儿的女子,请道:“姑娘便是这琴雨轩的主人吧!”
那女子道:“小女子蓝芳芳,正是这的主人,不知有何见教。”
赵丁道:“见教就不敢,望蓝姑娘将一位名叫琦儿的姑娘交出,我便不让琴雨轩,变为废墟轩。”他说话时口气狂妄,大有不交人便要拆房的气势。
蓝芳芳笑容不减,道:“令狐公子,久闻你盛名威威,今日我几个妹妹全耐你才得全性命,小女子感谢了。但如今赵门主要拆我门店,难道你就坐视不理吗?”
令狐轩已对此地没有好感,只当他们都是不知廉耻的女人,但公是公、私是私,道:“蓝姑娘只要交出琦儿,有些事咱们问个清楚明白,也就是了,相信赵门主也不会为难你们。”
蓝芳芳一直站在二楼梯步间,笑了笑,拍拍手道:“琦儿姑娘,有人找你们。”
二楼各房门突然打开,走出十余名女子,一楼也窜出数十名女子,全部笑脸盈盈,丽质天成,朝赵丁围了过去。
云吾梦惊讶道:“啊,这的琦儿还真不少,赵门主的弟弟可真赵德朱啊(罩得住)。”
令狐轩怒火烧起,道:“蓝姑娘,我敬你是女流之辈,才出手相帮,你竟开此等玩笑,莫怪我拂袖而去,不理此等闲事。”
蓝芳芳道:“令狐公子莫要生气,琦儿就在楼上,但我怕赵门主不问明缘由便将其杀了解恨,那我可就对不起姐妹了。”
令狐轩保证道:“我令狐轩以人格担保,若事情未查明,决不让任何人伤你姐妹分毫,但你也得将琦儿带出对峙才是。”
蓝芳芳撅撅嘴巴,道:“好吧,那你和云公子先上来,其余人楼下稍候,你们自个问琦儿事情经过,然后在让赵门主询问。”
赵丁自是不同意,抢话道:“让我们站在这喝西北风啊。”
蓝芳芳笑道:“赵门主可真会说笑,您加上你的徒弟才十七个人,咱们姐妹好几十人,难道还伺候不好您?”
令狐轩想了想,此法可成,道:“好吧,就依蓝姑娘所言。”续而对着赵丁道:“赵门主,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而后,便与云吾梦上得二楼。
蓝芳芳斜盯着云吾梦,打量一番后笑道:“傻小子。”续而,将二人带往一间房内。这房间空无一人,只有整齐的床铺、干净的梳洗工具以及煽情的裸画书籍。
那些裸体画像栩栩如生、眉目传神,搞得云吾梦一番羞涩,不敢直视。
而令狐轩修道已久,自有一番抵制,对那些裸体画不闻不问,视而不见。
蓝芳芳笑道:“令狐公子果真如传闻般那样方正不阿,来到这房间的,可没一个男子能做到您这样从容不迫,或者说,你不是个男人?”
令狐轩道:“蓝姑娘莫要将我视为寻常的淫欢客人,请自重。”
蓝芳芳露出一丝不悦,道:“令狐公子此言差矣,我的姐妹卖艺不卖身,可不是你令狐公子口中那些烟尘女子,又或者说,你看见我们做了什么不守女道之事?”
令狐轩遽然哑话,他一入琴雨轩便先入为主的认为此地乃是烟花场所,但确没有看到任何烟花之事。
蓝芳芳道:“令狐公子,不是所有的事都如你看到那般肮脏,严格说来,只是你自己心思乱想,将我等放入你的世界内,反是你,玷污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