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抓不住。
第三次,他找她去他家玩,介绍几个好朋友和他们的妻子或女友给她认识。
第四次,自家的堂哥来看她,正好要找她去俱乐部,于是他问他可以不可加入,她这才知道原来堂哥和他也称得上是朋友。
第五次……
接连好几个周六都在这种很奇怪的状态,倒是周日很轻闲,她随意挥霍,看书、看偶像剧、看电影、做手工……绝对没有人打扰她。
渐渐的,她竟然能读懂江澈的体贴。
他怕失恋的她陷入低迷,所以教她玩游戏、找亲戚朋友来陪她过周末、在她钻入思维的死角时适时的开解她、又给她一定的空间让她一个人沉静下来,不管是思考还是忙碌其他的事情……
怎么会有人能够将“恰到好处”诠释的这么完美啊……
她越来越能见到他与工作中截然不同的面貌,惊异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他会跟弟弟抢电动游戏,会在欺负姐姐,会跟哥们一起看球赛一起骂脏话,会自作主张决定吃什么——甚至什么东西好吃,但如果遭到强烈抗议会认错,但不会改变自己的意见,会懒到需要人踹着走才愿意帮忙洗碗的地步……她还发现他有时笑得有点邪邪的感觉,而那个时候不管是他的姐姐弟弟还是兄弟都会露出毛骨悚然的表情……这令她不禁怀疑——他人缘真的很好吗?
今晚有两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又来小语家蹭饭,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表姐和堂弟还硬是灌了小语一杯红酒,他们本来还打算把他也灌醉,后来掂量掂量还是作罢。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始作俑者逃跑了,只剩下被一杯红酒醉倒的小语,和留下来收拾残局的他。
认命的交碗洗好,客厅和厨房都收拾干净,然后将睡死过去的人儿抱到床上。
替她盖好被子,温热的手掌忍不住抚上那张睡得香香甜甜的娇颜,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他真实的一面,已经渐渐的在她面前摊开了,天真却聪慧的她应该早就有所察觉了吧,他恶趣味很多,有点大男子主义,凡事都喜欢等人伺候,有点小洁癖……但是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还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他。
他不由得勾起唇角,手指抚过柔软的唇瓣,流连许久,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将手从她脸上移开。
丫头,前面是专门为你设好的陷阱,乖乖地走进来吧……
他,江澈,不动心则罢,动了真心,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怕冷的祈安心在天气转凉的秋天最喜欢室内活动,整个秋天一直到初冬,祈安心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有些不太一样。她的每个周六都会像打仗一样……很热闹。
怎么发生的呢?
先是江澈。
第一次,他打电话过来问:“喂,失恋的可怜虫,你不会想不开吧?”
她的回应是——“滚!你才想不开!”
隔了一会儿,生完气的她发现自己还将手机贴在耳边,而那一头,还没挂断,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听。
她轻轻地说了句:“只是……有点无聊,以前这些时间都用在他身上了,现在……忽然间觉得没事可做了。”
她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到,没有等他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有些失神,躺下来回想,以前,她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做好两人份早餐,等着那个人过来,或是准备送到某个汇合的地方去,然后陪着他,做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然后回来,煮晚餐,等他吃饱喝足后送他离开,一个人收拾残局……
她没有答应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虽然他提出过。不只是出于森严的家教,还有对这段感情的不确定性,排斥,是下意识的。
她想起他说,醉酒时只是潜意识里想和李莹莹做最后的告别。她不懂,也无法理解,献身给对方,然后选择另一个人,这算什么呢?或许是她太天真,她从来都认为,心与身合该是一体的,在同一个人的牵绊下才能完整。
像他那样,轻易的交付,轻易的甩脱,或许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但对她而言,那太难以接受。
她正在自我怀疑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狐疑的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是江澈。
这一次他不必再光着脚进门,因为在上一次他无拖鞋可穿的尴尬发生的第二天,她动手把屋子里邵嘉奇留下的痕迹清得干干净净,而拖鞋,原来的扔掉,换新。
他又是带着吃的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她当时有问这句。
而他笑着回答:“因为我希望你还没吃早餐。”
这是什么答案?她想了想,搞不明白,就放弃再思考这个问题。
这次的早餐有豆浆,和中式三明治——也就是烧饼夹鸡蛋和火腿,她很喜欢吃这个。
她很少仔细观察过他吃东西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她忽然间觉得他吃东西的模样好好看。
他察觉她愣愣的目光,挑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话?有,她想说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