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呢？”
“……”
莫北裳不知道如何形容沈昱暄现在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仿佛一根根头发都竖了起来，脸色也苍白的不行，眼睛更是蹬得极大。
看着一向斯文优雅的他，俊秀无双的脸上出现那么奇怪的表情，竟让莫北裳忍不住想笑。
“你喜欢的，是那个小女孩吗？”莫北裳缓缓地说，一字一句，仿佛快一点点，他就听不清，“那如果我不是她呢？你还会爱我吗？”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仿佛一条濒死的鱼，无力地挣扎。
良久，才缓慢地回答，“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
莫北裳用力抱住他，“慢慢想。也许……我们都需要好好想一下。”
她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你还来得及后悔。”
感觉像是快要失去她，沈昱暄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她的手，莫北裳转头看了他一眼，缓慢却坚定地把手抽了出来，顺手拿起了那条毯子，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用力地关上门，反锁，背靠着门和毯子一起滑落在地上。
反手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眼泪才慢慢地掉下来。
沈昱暄呆坐在摇椅旁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空空手，发着愣。
那藤椅还是那天他们无聊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候买的，莫北裳说那椅子很有童年的味道。
跳广场舞的人群已经散了，歌声越加清晰，却还是那首歌，不知已经循环了多少遍。
对每个人都说还好
我的心我的情你不需要明了
只要我对你好
这样的温柔你要不要
其实 你爱我像谁
扮演什么角色我都会
快不快乐我无所谓
为了你开心我忘记了累不累
其实 你爱我像谁
任何的表情我都能给
Woo 在你身上学会流眼泪
一阵夜风袭来，沈昱暄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失去了她的温度的手，似乎有一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