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个别样的?”
煌抬起头,到似引起一番兴致,“哦?”
“只要让人准备一下纸笔,待我画一个棋盘。”安然想起一个笑话,说一个人只玩高雅运动——高尔夫,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玩,或者多想耍帅,而是他家前院是高尔夫场地,后面是高尔夫场地,且他父母担心别的运动太激烈。安然看着煌似有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知他是不是也这么“命苦”。
有些无奈这古代怎么就只有毛笔一种笔,安然微微侧着身子,心中嘀咕幸亏不过是画个棋盘不用落笔写字,几笔描过,一个六角星跃然纸上。
煌似乎有些惊讶安然的创造力,落笔描画分分钟的事。这个倒不是因为别的,小时候值日闲来无事,便经常和小伙伴画个棋盘比划。只是人多混乱,纸不知什么时候就混在杂物中丢了,那时候零花钱自有别的用处,怎么会没事用来买棋纸。
“这是什么?”煌看安然不一会就描出了一个六角星,随即点点线线,看着似棋盘,但形状却不是那种中规中矩的,饶是下了十几年的棋,却没见过这样奇怪的。
“这个?”安然一手描画,一手扶着袖子。今天她穿的是一身水袖束腰丝绿绸裙,这湖绿最衬得她肤若凝脂,是小莲献计给自己装扮上的。穿戴的时候,安然却也像第一次赴约的小女孩心中有些别样的雀跃。“这个叫跳棋,是我家乡那边的一种玩法。”这个时候跳棋还没从德国传入。
“那,你执黑子,”安然将盛着黑子的棋盒推到煌的面前,说中拿着白子做着示范,“你我两人一人一角,遇子才跳,先占满敌方阵地的就算赢。”撸起有些碍事的水袖,这水袖平日里走路摇曳,舞动生姿,但一旦做些大的举动却分外碍事。
煌认真地听着安然的讲解,一抬头看到安然露出一指藕臂,摩拳擦掌的样子不由得眼中带笑,竟也学着安然的模样将袍袖轻轻卷起,只是动作却带着一份儒雅,瞧着也有种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