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左思思却觉得脚下的石砖晃了晃,震得铁锁“哐啷哐啷”地响。身子后怕地移不开脚步,双脚像灌了铅似的提不起来。
借着石壁上微弱的烛光,她看到了晃荡在烛光下狐仙公子忽明忽暗的脸,面上的狐形面具不知何时被他扔了,一张熟悉不已的面容闯入眼帘。
她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捂着嘴。狐仙公子一听见声音,立时朝左思思冲了过去,却被玄铁柱子硬生生地挡在小黑屋里出不来,只能对着左思思张牙舞爪,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挣脱他那要人命的魔性。
绯衣女子一脸忧色,她虽知狐仙公子每月都会来这么一次,也次次亲眼看着发狂的他。可是,每看一次她的心便更痛一分,仿若寸寸凌迟。
蓄在眼底的泪水,漫了出来,滑过脸颊,哭花了精致妆容,强忍地哽咽声,随着狐仙公子的每一次发狂,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声哭了出来。
听到哭泣声,左思思才想起被自己遗忘在一角的绯衣女子。她默默凝视着泪流满面,痛心不已的绯衣女子。脸上决绝的神情,似乎甘愿代狐仙公子受了这份罪。只要他过得好,她甘之如饴。
左思思从袖中抽出巾帕,递给泣不成声的绯衣女子,绯衣女子接过左思思的巾帕,细细擦了一把脸,吐出两个字,“棠华。”
“什么?”
“我的名字。”她恼恨地斜睨了一眼左思思,大大惊怪于她的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