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宗差多少,阿珂你可要小心,不然我们就会赔了钱,最重要的是我们不好在这儿混了,你也知道,在矿务局这地盘上还有其它的骗子,他们和我们一样,都在看着我们,到时候我们掉脚了,他们就会赶我们走。他们的骗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是也不愿意我们在这儿呆着,我们这么骗,把人弄都精明了,他们不想这样慢慢的失去市场。阿表说这帮笨蛋,一点水准也不讲,什么人都骗。朗良说别表白自己怎么样,按事实说我们也是骗子,从这个意义上说没有什么不同的。阿表说我们虽然是骗子,但是却不同,我们高级骗子。马静说笑了说,阿表你说得没错,但是你要随时提醒自己是一个骗子,不是一个什么善良的人。阿表说昨天我坐车的时候还给一个老太太让座了呢!马静说你还是没弄明白。
锁王大赛定在七月份在北站广场上开,报名的人仅仅几天就有二百多人,可以看出锁业这个开锁市场的繁荣和竞争的激励。
到开赛的那天,锁业协会竟然把市长请来了,阿珂说,这会可玩大法了,如果掉脚了,我们还不得给判个十年八年的呀!阿表说瞧你那小胆,越是这样的越没事,你真是不懂。
大赛开始了,热场赛弄得热闹,几把破锁说是千年难开,万年难启,然后假装的折腾折腾就打开了,台下一片欢呼。大概一个小时后,主持人让服务小姐把盘子端了上来,里面摆着陈珂的那把九蕊锁。
主持人把话说完,有人跳上台,开始开锁,可是怎么也打不开。陈珂说,就这些锁匠也就是开开家常的锁还行,他们根本不可能打开。大概上去了二十多人,没有一个人能打开的,然后再也没有人上去了,谁也丢不起那个脸,毕竟都在这块儿地混的,如果打了脸,以后顾客谁还找你开锁?
雪地蓝狐他们在下面站着,阿表说这个钱蒙还能来吗?马静说肯定要来的,说不定他就在下面看着呢?话刚说完,一个人走上了台,马静说钱蒙。陈珂有些紧绑,他紧张的并不是怕钱蒙会赢了这正比赛,他心里有数,钱蒙是赢不了这场比赛的。他紧张这自己打不开的锁,钱蒙会打开。
钱蒙上了台,把锁拿起来,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就坐在椅子上,把眼睛迷上了。陈珂的心砰砰的跳,台下静得吓人,人们出气都尽量的细出。大概十分钟,钱蒙头上的汗下来了,有些烦燥了,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陈珂心想,这小子果然是有些手段,这把锁陈珂开了这么多年,都坚持不到十分钟,就急燥的把锁扔到一边去了。
主持人把扩音器扯到钱蒙的手前,细小的声音都可以听到了。陈珂细听,心把上又提了起来。
也许没有人能听得出来,钱蒙已经开到了第八蕊,正在开第九蕊,陈珂知道,钱蒙能开到第八蕊,就能打开第九蕊,因为他没有看到过这把锁,而陈珂却是已经摆弄了多少年。陈珂叹了口气,雪地蓝狐看了陈珂一眼说,钱蒙能打开这把锁是吗?陈珂说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巴哒”一声,从扩音器里传出来,钱蒙站了起来,把锁高高的举起,台下一片尖叫声,叫好声。马静说你该出场了。
这次的比赛有一个规定,就是任何人都可以挑战锁王,任何人都可以拿一把锁出来,只要锁王能打开,就算赢得这场比赛,有五万的资金,还有政府搬的一个锁王金牌匾,这个匾可值了钱了,有了这个东西,那活可就多了,不用再去争市场,贴小广告了,谁都想要。
陈珂要上台,雪地蓝狐拉住了陈珂说,再等等。他们陈了一会儿,主持人见没有人上来便说,如果再没有人挑战,那么这个锁王就是钱蒙先生的了。陈珂说我上去吧!雪地蓝狐说你上去吧!就看你的了。
陈珂上了台,然后从兜里掏出那把锁,朗良一看“靠”了一声。马静说怎么了?朗良说你没看出来呀?那孙子拿的锁就是他总摆弄的那把两孔锁,这破锁我都能打开,我们完蛋了。雪地蓝狐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