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你这主意或许可行,但是对于李cho义老将军来说,怕是行不通吧。许应枢摇摇头。
庆阳公主看见纪太虚与许应枢,心中想到:原来是纪中山的儿子,被张宣、李盈虚二人联手推了上来的,如今因功当上了兵部郎中,果然胸中有些料子,有乃父风范。这个许公明的儿子却也不错,少年有为之人,ri后到了朝堂之上却是王和阳那个老东西的劲敌。
庆阳公主眼神一转,看到了尚云鹏,但见尚云鹏衣冠不整、面带桃se,面容俊朗,碧玉也似的一个风流倜傥的妙人儿,一时之间竟是有些痴了,不禁叹道:许应枢、纪太虚虽然生的英俊,怎么能比得上这个的好皮囊,好风流,若是有了这个妙人儿riri陪伴,纵然是不要那十八个也值了。这样的人物儿百年也难得有一个,若是如此错过了,岂不可惜、可恨?庆阳公主转念又一想:此人如此风流,又与纪太虚、许应枢熟络,定然是尚云鹏。其父是光禄寺卿,管他什么呢?我却是为了他顾不了许多了。
纪太虚三人说的正起劲儿,忽然见那庆阳公主的车驾停了下来。一队侍卫登时将三人团团围住,此时街上的人都被赶到一旁。
三人正在惊疑之间,一个五旬多的宦官从侍卫身后闪出,指着尚云鹏叫道:庆阳公主有请尚云鹏尚公子一见。
听了这话,纪太虚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儿,尚云鹏此时也是惊恐不已,三人呆呆的在那儿,却是谁也没有动。
那个宦官一看如此,将手一挥儿,几个侍卫虎狼一般冲将上来,扑向尚云鹏,尚云鹏正要还手,几道细不可查的粉se光华从轿子之中she出,钉住了自己浑身几个大穴,浑身酥软,提不起半点力气,尚云鹏便这样被这些侍卫生生的押上了轿子。那宦官侍卫看都没有看二人一眼,依旧回去护住公主的轿子,飘然而去。
此时该如何是好?许应枢苦笑道:这位姑nini竟然看上了云鹏了。
哎——纪太虚也是无可奈何:你就不要管了,我去找周仁,看他能够求下这情,让长公主放过云鹏。
也只能如此了。许应枢叹了口气,驾马而去。
纪太虚颇为无奈,只得向兰陵王周仁的府邸赶去。
适才将尚云鹏掠走的庆阳公主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先皇的长女,名副其实的长公主,封号庆阳。这位公主不同于其他的宗室之女,手握实权,在朝中自成一系,不过这位姑nini平ri里少问政事。庆阳公主生xing风流,先皇在世之时,曾将其下嫁给当时的一位翰林,不过这位翰林却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不解风月,为人又甚是迂腐。庆阳公主甚为不满,于是便看上了玉京城外灵光寺的和尚——辩空和尚。这位辩空和尚不单单是皮囊生的好,为人又甚是风流,经书三教九流,吹拉弹唱,乃是三瓦两舍中的急先锋,更善使男儿一条铁棍,学的了魔教中的yin阳鱼水之道,每ri里将庆阳公主伺候的极为舒爽。
后来皇帝登基,实在是看不惯这个和尚,一纸诏书将这辩空和尚赐死。庆阳公主失了欢爱,自是不悦,一怒之下将自己的正牌驸马赶出了公主府邸,又找了十多位空门‘大师’,无奈都不如辩空和尚如意。后来进入到宫中,找到皇上言道:陛下与我同是先皇血脉,只是陛下有三宫六院,千百佳丽,与陛下相比,我之欢喜何其之少!皇上知道庆阳公主是何意,也拗不过这位姑nini,只好在京城中各位官员家中选出相貌端正的子弟十八位送给庆阳公主,人们都将这十八个人称之为面首。
这个尚云鹏,平ri里出入那些青楼歌馆,欠下诸多的风流债。纪太虚心中骂道:如今却是现世报了,弄个做面首的下场!
纪太虚骑马进了玉京城中的乌衣巷,这条巷子之中住了许多的达官贵人,李盈虚便是在这条乌衣巷中居住,周仁的兰陵王府也是在这条巷子中。路过李盈虚的府邸,纪太虚不由的多看了一眼,但见府邸的大门紧闭,门前除了靠在墙上晒太阳的老乞丐之外,连个小厮也没有。纪太虚知道,这位宰相不喜迎送往来,闭门以示谢客。若是真有什么事,需要将帖子送到中书省才可。
纪太虚无暇理会这些,径自来到了兰陵王府。府门前几个青衣小厮一看是纪太虚,慌忙上前:原来是纪大人,快快请进。
纪太虚将缰绳扔给这个小厮,也不通报什么,直接冲向后院。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人阻拦,周仁与纪太虚交好,纪太虚来这儿好似回自己的侯府。纪太虚来到后院的一间静室前,但见几个丫鬟站在静室门外,一见纪太虚前来,连忙说道:纪大人,王爷在闭关,吩咐了——
好了。纪太虚摆摆手说道:我有急事儿,你们下去吧。
几个丫鬟相互对视一眼,只好下去了。
纪太虚将门推开,但见周仁对着墙上的一幅画,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面容枯槁,呼吸全无。
万里山河图?纪太虚看着这山水泼墨,眉头一皱:元神遁入到万里山河图中干什么?
纪太虚也遁出元神,一头扎进了这幅画中。刚进入到这图中世界,迎面便打过一道神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