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点了点头:女人家,无论她有多么能干,大概所能做的事也就只有这些了……
安小楼不说话,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个女人,加以时日,一定会成为我们大夏的祸患……他知道,无论此时日向桃子在他面前表现的有多谦卑,那总不会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桃子是个有抱负的女人,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可怕的对手,安小楼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着,怎样才能既消灭这个可怕的对手,又保留这个可爱的女人。
吃饭的时候,安小楼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不过酒过三巡,他忽然间觉得头晕眼花,体内一股热气自丹田上涌,醉眼朦胧的他在看日向桃子的时候,忽然间就有那样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想要把这个女人揉碎,他觉得自己必须占有她。
日向桃子的双颊绯红,她羞涩的看着安小楼,缓缓的在他对面一件一件除掉自己的衣衫,最后一整个胴;体如完美无暇的碧玉一般,呈现在安小楼面前。
火了!安小楼最后的意识就是,他全身像是火烧一般,终于把吃不住,哗啦一声推开那横在他和日向桃子之间的矮桌,配盘碗碟酒水菜肴洒落一地,而安小楼则如饿虎扑食一般,猛的扑向日向桃子,将这少女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下。
完了……这是那一天,安小楼说的最后一句话。
咝咝!安小楼皱眉,挣扎着从席子上坐起来,他整个脑袋就好像被人硬塞进去好些铅块,沉甸甸的,头痛欲裂。
安帅,您醒啦!小墩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进门的时候安小楼才发现,现在外面黑乎乎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芒,也不知是傍晚掌灯时分,还是清晨黎明时分。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安小楼一边问小墩子,一边从地上爬起来,薄而柔;滑的丝被从他身上滑落,安小楼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原来是赤身**的。好在眼前站着的是小墩子,平时两个人经常会一起去汤池,小墩子都要给他搓背的,因此还不算太丢人。
哈!小墩子忙替安小楼拿来衣服披上,然后眨巴着眼说道,安帅,您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再过一会天就大亮了。
这么说,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安小楼愕然道。
是啊,现在兄弟们都在准备干粮,咱们明儿个一早就要往本州岛去了。小墩子说道。
安小楼发现小墩子在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蔫坏蔫坏的笑着,便皱眉斥道:笑啥笑啥,没见过老爷们光屁股啊,你还不是一样的……
不不不!小墩子一边忍着笑,一边连连摆手道,爷们也是各不相同的,这天底下,大概就您最厉害了!他真心真意的冲安小楼竖起个大拇指,颇带些艳羡的说道。
安小楼听着小墩子的胡言乱语,看着他贼眉鼠眼的模样,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了?他努力去回忆,可是任凭怎么去想,都无法想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臭小子,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安小楼蹲下来揪住小墩子质问道。
那个……小墩子有些结巴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大概就是发生了那种事……他用手指着安小楼的身后。
安小楼回头一看,在墙角里堆着几本春;宫图,那是他从出征那一天就搜集来的宝贝,行军打仗无聊的时候看看还是蛮有趣的。听到小墩子这么说,安小楼的脸上一红,似乎模模糊糊的记起什么事了。
咳咳!安小楼咳嗽着,小墩子,去给我打水洗脸。
支开小墩子之后,安小楼便在屋子里捶墙跺地,跳着脚说道:安小楼啊安小楼,你怎么能这么没定力呢?喝两杯猫尿就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给糟蹋了……转念一想,不对啊,摆明了被糟蹋的是他,而不是日向桃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