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声儿,急急的上前服侍红裳下了地,按老太太的话是一边一个人的扶着红裳。
红裳看老太太的意思,自己怕是要被当成“大熊猫”养起来了。急忙道:“老太太,不必这个样子,我感觉自己挺好……”
老太太打断了红裳的话,嗔了红裳一眼:“你自己说吧,你是要上床去躺着。还是要去外面坐着?”
红裳现在算是明白天一件事儿:自己虽然母凭孕贵,在赵府的地位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可是相对的,她也就失去了自由。
红裳只得谢过了老太太,一步一挪的出了屋子。
红裳很不以为然:她可是听说人有七八个月了还下地干农活呢,她不过是走两步路,至于如此嘛。
红裳出了里屋后。才知道像老太太一样小题大作的人。在赵府中那是多了去!
老太爷一看到红裳出来,就对着老太太有些急了,虽然碍着红裳的哥哥在场,还是嗔了她一句::“你怎么不让媳妇好好歇一会儿?!”
红裳连忙替老太太辩解:“老太爷,是媳妇非要出来的。媳妇现在没有什么了,很好的,倒是累老太爷担心。是儿媳的不孝。”
老太爷听到红裳的话,虽然对老太太依然不满,可是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温声道:“媳妇,你啊还是好好休息为上,哪里能由着性子来?”
老太爷的话刚落,于均也道:“就是,妹子,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再任性胡来。再说刚刚才晕倒,现在你实在是应该多在床上休息。”
红裳无语了:她真要变成赵家的“大熊猫”了。
然后。就在红裳走到厅堂中央的几步路的时间内——虽然她走得实在是慢的很,同蜗牛都有得比了,屋子里就是一阵忙乱:老太爷吩咐人搬来了府中最宽松的椅子,老太太吩咐人把狼皮褥子拿来铺到椅子上,又让言梅取来了几个小靠枕放在后背与扶手处,然后才让丫头们扶着红裳坐了下去。
红裳看着赵家人的一番做派,她连叹气也叹不出来了:她就算不想总是被老太太横挑鼻子竖挑眼儿的。可是也不想被当作他们的眼珠子一般,生怕她会碰掉一根儿头发丝。
于钧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喜色,早已经不见了那一脸的焦虑:“妹子,你也要为人母了。长大了,真得长大了;好,真好。”
红裳听到于钧的话,心里就是一酸,真得是红裳在心酸:因为多出来的记忆,她知道于钧同本尊的感情有多深,真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啊。
本尊的性子柔弱,一直是生活在长兄的庇佑下:她和他的母亲早早就去世了,后来的继室有了自己的子女后,当然视他们如眼中钉了。好在那个父亲虽然说不上好来,倒还算明白,不然她和兄长是不是能长大成人还真难说。
红裳红着眼睛叫了一声儿:“哥哥。”她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本尊红裳呢,还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一缕游魂;反正她因为多出来的那些记忆,无法再把于钧当作一个不相干的人看待。
于钧看到红裳落泪,吓得立时自椅子中站了起来,双手连摇:“妹子,妹子,你不要哭啊,乖,不要哭啊;乖了,不要哭了。”说着说着,于钧的声音也沙哑起来:“妹子,你可千万不要激动了,你万一再晕过去,不就要了哥哥的命嘛。”
红裳的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了下来,可是她却努力的微笑着点头:“我不哭,不哭;我听哥哥的话,我不哭。”虽然红裳脸上带着笑意儿,可是眼泪却是怎么也忍不住的往下掉。
侍书和画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听到太太和她的兄长说了两句话罢了,那眼泪也差点儿掉了出来。
老太爷在得了老太太使人报得喜后,又问过了老大夫,他当时一高兴,便加了全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半个月的月例,当真是阖府上下欢欣一片。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高兴的。因为老太爷的一赏,红裳有孕的事情,在赵一鸣还不知道的时候,府中的人就已经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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