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疑云顿生,道:这能行么?
张任道:贾福不会功夫,匹夫可制。这五百刀斧手出奇不意,必可成功。
刘璋摇了摇头,道:我还是觉得事有可虑,算了还是别这样做了。
张任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请主公三思!
刘璋六神无主,垂不言,过了半晌,方道:算了,就这样吧。不过这掷杯,我不能,我实在下不去手。
张任道:既是主公不愿掷杯,到时我来掷便了。
刘璋无奈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好,就这样吧,你退下吧。
其时贾仁禄方才睡醒,正同红袖嘻嘻哈哈,浑然不知大祸已悄然临头。便在这时,尤冲来报:老爷,府门前来了一女子,说是同红袖姑娘有旧,想同她见见面。
红袖闻言一怔,回过头来,道:我在此地没有什么亲友,也就是同在州牧上做歌姬的姐妹们,这时候她们怎么会来?
贾仁禄道:估计是见你身入豪门,想来捞点的油水的。尤冲去告诉她,说红袖不在府中。
尤冲应道:是!转身欲出。红袖忙道:且慢,老爷请让她进来吧。
贾仁禄道:快快有请。
红袖冲他嫣然一笑,跑出前厅待客了。贾仁禄嘿嘿坏笑,挥退左右,袖出春宫图一副,低下头去,意乱情迷地看着,哈拉子不由自主地滴了下来。
其时他全身心的集中在春图之上,不觉时日之过。正神魂颠倒之际,忽听红袖咳嗽了一声,忙抬起头来,只见红袖双颊晕红,侧过头去,羞羞答答地立在那里。贾仁禄暗叫糟糕,忙使出用烟卷骗来的魔术手法,手腕一转,那春宫图便消逝不见了。他老脸一红,尴尬地道:咳……咳……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红袖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走上前来,附于他的耳边消声道:出大事了!刚才来的正是州牧府的歌姬,她无意间听到刘益州同人密谋要加害于你。她同我十分要好,怕我跟着你一起倒霉,特来通知我,让我逃走。
贾仁禄大吃一惊,一脸难以置信,失色叫道:什么!
红袖道:刘璋明日会邀你赴宴,却于廊下埋伏刀斧手五百人,以掷杯为号,便伏兵齐出……
贾仁禄怒不可遏,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喝道:***……说到此便觉得的不对劲,忙又道: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粗话了。
红袖笑道:呵呵,老爷怎么如此客气。老爷在我面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必有所顾忌。
贾仁禄道:我可是绅士,在女生面前怎能如此口没遮拦。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顿了顿,又道:哼,这个刘璋居然卸磨杀炉,放了焰口便不要和尚。这土居然动到了你贾爷爷的头上,找死啊!说完便抱着膀子,在屋中来回地走着。
红袖面色惶急,道:老爷,这太危险了,不如你赶紧逃吧。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逃不掉的,这里是他的地盘。再者我也不想向作贼一样的,见不得光,我是堂堂正正来的,就要堂堂正正闪人。
红袖冲着他嫣然一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来时太大意了没把赵子龙或马孟起叫来,他们两个要是有一个在,老子还怕屁啊!说完一捂嘴,尴尬地道:不好意思,又说粗话了。
红袖笑道:呵呵,老爷就随便说吧,这样才像你。
转过天来,巳时时分,尤冲面有忧色,走进屋中来,道:老爷,刘璋差人来了,请老爷于酉时去他府上赴宴。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小子,也不看看你有几两肉,竟学项羽摆鸿门宴。睁大狗眼好好看着吧,老子给你唱一出单刀会!
红袖道:老爷我跟你一起去。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嘟,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嘛。
红袖走上前来,轻轻地摇着他的袖子,娇声道:带我去嘛!
贾仁禄闻言头大如斗,道:得!得!带你去。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到时被喀嚓了,可怨不得别人。
红袖娇声道:我相信老爷一定会保护我的。
贾仁禄秀着自己可怜地肌肉,苦笑道:你看看我这样,也知道我有几两重了。到时我自顾不暇,哪还有空护你。
红袖道:人家就是相信嘛,老爷一定能成的。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唉,女人啊……
酉时时分,贾仁禄按时赴约,昂然来会。刘璋亲迎入府,叙礼毕,入席饮酒。刘璋做贼心虚,面有愧色,举杯相劝,不敢仰视。
贾仁禄见状微微一笑,不意为意,同刘璋、张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不知不觉酒过半酣,贾仁禄见张任面色一沉,举爵欲掷,便纵声长笑,哈哈之声不绝于耳。刘璋莫明其妙,面色阴睛不定,右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爵中之酒溅了少许出来,滴到了案上。
张任下意识的放下酒爵,道:先生因何笑?
贾仁禄道:昨夜我做了一个怪梦很是有趣,刚才不知怎的又想起来了,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