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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垂头丧气地收拾战场,并做下一步的安排,另一边正没命地狂奔。秦柏和杰斯冲出重围之后,夺路狂奔,一路向乌克西镇方向逃去。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悄无声息地站在凤凰岗上,秦柏深情地望着夜幕下的乌克西镇,心里涌起浓浓的离别味。秦柏心里默念:别了,乌克西镇。
这就是乌克西镇,你的家乡?杰斯摘下蒙面布,放进兜里,忽然问。
是的,秦柏也摘下答道。
很美,也很凄凉,杰斯又道。
是的。
我们走吧,再呆下去恐怕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两人从深谷里突围之后,朝乌克西镇飞奔而来,到凤凰岗上只站了片刻,就讲了以上这几句话,停留的时间不过十秒钟,便再次消失在山林间。
两道黑影在山林间飞移动,就像两只黑色幽灵一般,一个起落,便飞奔出好十几步之外。两个黑影所过之处,除了带起一阵强风,吹得沿途杂草树丛哗啦啦地响之外,并没有留下任何经过的痕迹。真正的踏雪无痕。
秦柏内心狂喜不已,他完全没想到,植石之后,自己的奔跑度竟然如此恐怖。感受着劲风袭面,衣袂破风,身边景物急倒退。秦柏意气风,真想仰天长啸,可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可不敢大声喧哗,那样无异于向宁家石士报讯。要知道,这里虽然距离乌山城堡过两千米,石士的感知或许覆盖不到,但如果仰天长啸,他们必定听得见。
山林间,那些正在树上恹恹欲睡的鸟儿被他们破空之声惊醒,扑楞着翅膀,在林间不住的鸣叫,不停地飞翔。黑暗笼罩的密林中,不时出一阵大型动物奔跑声,不知是秦柏和杰斯的飞奔声音惊吓了它们,还是它们主动朝两人追过去,不过,要追上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几个呼吸间,便被他们抛得远远的,不见了踪影。
前些日子,每天晚上送掌灯的时候,都是杰斯带着秦柏飞奔,那种高感觉令人血液沸腾,那种昏眩感觉令人心跳加,那种失重感觉令人心旷神怡。今晚,虽然度不如那时候,可毕竟是自己双脚在跑,虽然加了作弊器——植石,可秦柏依然觉得兴奋异常。
夜风呼呼地迎面而来,吹得秦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他还是竭尽全力疯狂地跑。由于高运动,导致身边所有景物几乎都是虚化了,这些虚化的景物纷纷往后退去。
两人没命地狂奔了两个多小时,秦柏暗暗惊叹自己的耐力,也暗暗惊叹自己的脚力,虽然明知道最主要是埋在脚肚里的治疗石正在挥作用,可秦柏还是兴奋莫名。
呼吸开始急促,脚步开始沉重,度开始递减。
再狂奔了两个多小时,估计距离乌克西镇最少有四五百里了。秦柏开始举步维艰,开始挥汗如雨,开始气喘如牛了,身体机能也迅衰退。
转头看看跑在旁边的杰斯,现他竟然也是挥汗如雨,也是气喘如牛,脚步也变得沉重无比。秦柏觉得很是惊异,以杰斯如此强悍体质的人,秦柏觉得,就算让他跑个三天三夜不停止都没有问题才对,为什么现在……。难道这已经是他的局限了?不,不可能,一定有问题!
正纳闷时,突然扑通一声,杰斯竟然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他背上的那个麻袋被甩出大老远,落在前面的杂草丛中,不见了。
秦柏吓了一大跳,赶紧止步,一个箭步窜过去扶起杰斯。只见他衣衫褴褛,脸色苍白,双唇开裂。
恍惚间,秦柏似乎回到那天初见杰斯时的情景。
那天,树梢上的杰斯满脸胡子卷曲,身材粗壮,一身深褐色长袍千疮百孔,破烂不堪,很多地方的布片早已经不翼而飞了,露出里面青铜色的肌肤,有的地方竟血肉模糊一片,而剩下的布片到处沾满了暗红色的已经风干了的血迹。风一吹,那些碎布在风中猎猎飞舞。血迹斑斑的脸上一片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双目紧闭,嘴唇像干涸的池塘般,裂纹纵横交错,微风吹来,他那浓密的胡须轻轻摆动……
现在的杰斯跟那天的情景竟出奇的相似!
下意识地,秦柏伸出左手,屈指,正要靠近他的鼻端,突然警觉起来,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