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着怎么破除杀死自己妻儿的凶徒,杜玉霄刚引来真火便出现了一个更高修为的韬烈,那人竟还是青鹘城的捕吏。レ♠思♥路♣客レ杜玉霄被韬烈毫无征兆的行为吓得一时疏忽放跑了被自己挟持的伍梦寒,此时只得先下手为强,顿时鼓起一股青se的真火,炎火饿狼踏着火焰奔吼在众人面前。
沉思片刻,杜玉霄已经想到破敌之计,这才引着饿狼往韬烈奔去,一路蓝se真火将花草融成焦土。韬烈并没有多做争斗,轻抖钢刀,身边一股青se的真火瞬间燃起。虽然说青se的真火较之蓝se真火只胜在一阶,实力却是天差地别。就如同黄se的真火与能唤出炎火神兽的蓝se真火之间的差别一样巨大,期间的能力提升就如同爆炸式的增长。所以韬烈只是燃起了一团真火覆盖住了周身,并没有召唤出自己的炎火神兽。
这边的杜玉霄看着韬烈毫无顾忌的提着刀往自己走来,一时间只感到压力倍增,毕竟这一战不仅关系到自己的生命,更关系到自己的伙伴与十几年积累的庞大财产,若是被韬烈制服,那些不就都成了泡影。看准时机,杜玉霄散开真火,引长剑直刺向韬烈的眉心。毕竟用真火斗不过对方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破了对方的真气,让其真火消失。
真气的积累本来就非常的困难,更何况将真气练就成真火,既然选择了修炼真火,那眉心是万万不能被别人触碰的地方,若被杜玉霄戳中了眉心,虽说韬烈只有片刻不能使出真火,但高手间的对决,输赢只一瞬间也就能反败为胜。
韬烈毕竟不是新手,虽然此时以钢刀已来不及阻挡杜玉霄的软剑,却举起钢刀刺向杜玉霄的肩头,等着杜玉霄有所迟疑,挑起刀来便荡开杜玉霄的软剑,同时间,青se真火大盛,遇风便长。眼看着快要烧到杜玉霄的跟前,杜玉霄情知已经落了劣势,再没有战胜的希望,仍然退开一步,燃起真火,饿狼顿现,击在韬烈青se的真火上,却只能化成烟雾。
再看韬烈,毫无迟疑,抓住机遇便掏出一根针来,刹那间插在了杜玉霄的眉心。杜玉霄还待抵抗,几个捕吏上前擒住双手便按在地上。看见杜玉霄被制服,伍梦寒走上前来,说道:“韬烈大哥竟然如此威武。”
韬烈哪里愿听,拾起地上的玄器还入鞘中,递给伍梦寒便说:“伍兄弟客气了,若不是你,哪里会抓住这个老狐狸。”
伍梦寒却是不解,“平ri里看他为人也颇是仗义,一路上也都是做的正经生意,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青鹘城的城主?”
“这杜玉霄看似是正经八百的生意人,暗地里却做出贩卖人口的勾当。这商队里那些所谓的商人带着妻儿,实则那些孩童都是诱拐来的,只为赚这黑心钱。”
伍梦寒不知是为了撇清与杜玉霄的干系,还是真的动了怒气,接过韬烈递来的玄器,走上前便给了杜玉霄一个耳光,怒道:“他人子女都是父母的心血,夫妻二人受了多少罪过才得了那天降的福音。你竟然为了几个铜臭做出这般惨无人道的事来,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有何面目再见自己的父母,有何面目叫出自己的名字,难道不觉得愧对祖宗,愧对了自己的姓么?”
看着伍梦寒越说越气,竟拔出玄器要杀了杜玉霄,一直在处理相关事物的韬烈忙上前制止,“伍兄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我们尾随了七十多天才将此人抓获,现在只等着押解到青鹘城由城主制裁。”
“这种人还用等着制裁?直接一刀结果了便是,天下间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恶毒之人在逍遥法外,杀之不尽,留着也是浪费钱财土地与资源。”
抓回杜玉霄旨在审出这些年孩提的去处,好寻回来送还他们的父母,自然杀不得,韬烈看着伍梦寒,却又笑道:“伍兄弟当真是仁义之人,只是这杜玉霄当真杀不得,他没有心肺的贩卖了别人家的子女,我们却也同样没有权力去剥夺了他的生命。伍兄弟还是莫要再添乱了,我这边还有太多事情等着解决。”这话说的正气浩然,就如同刚才突然削落别人脑袋的人不是他一样。
劝好了伍梦寒,韬烈便就地解散了商队,只是还有正经的商人确实要去南方做生意,再加上许多被诱拐的女人和孩子回北方的路太过于遥远,只得安排着去青鹘城再做打算,一行竟也还剩下三、四百人要前往青鹘城。此时天已亮了起来,约莫再有半天的行程便到了枯木林,提防着匪人的出没,也不好停留,只得先过了枯木林再说,韬烈等一众捕吏便也随着商队,押解着杜玉霄一行人往南赶路。
一路上伍梦寒与韬烈并马而行,伍梦寒不忘问韬烈道:“听闻青鹘城少城主不ri就要大婚,不知是真是假。”
“这几十天里,我们一直出门在外,许久没有回到城内,也只是听到了消息。听闻那新娘与你同姓,莫非是一家人?”
“能做青鹘城少城主的夫人岂是小人物,我等无名之徒怎么会认识。听闻那少城主为人风流倜傥,怕也是不得正经的风流浪子吧?”
韬烈听着话也没有火气,回道:“重黎公子自幼聪明,为人温文尔雅,唯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