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布阵的那个人不说聪明绝顶,也是脑袋没毛,因为这样布阵的手法,简直绝了。
“是啊,当时我都没想到,还是今天晚上,发生了韩育才挖井事,这才提醒了我。就刚才你安置韩育才的时候,我跟你赵大爷到井边一放罗盘。你猜怎么着,原来井底下还真就是阵眼,这韩三金啊,真是不简单,这么绝的招儿他都能想到。”
江流别看是第一次出黑儿安置事,但脑袋瓜并不笨,转的也快。听师父说完之后,稍微一寻思,就发现一个问题。
“师父,这不对啊。要是按照这样的说法,说明这个阵法已经存在多年,可是这么多年下来,韩家窝铺啥邪事都没有发生过,那就说明,这个阵法是护着这个村子的。要说这八卦化煞阵本也是镇鬼驱邪的阵法。那既然是这样,为啥香头老韩婆子还要把阵眼填上,这样的话不就把这个阵破了么?”
“呵呵,脑子还不笨,这不是,我们坐炕头正研究这个事呢。我也想不明白老韩婆子当时为啥把阵眼填死,而且听你韩大爷说,当时还是香头落府安置的,这里面的事儿,嘿嘿,有些乱哦。”
韩瞎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是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搞得大家都猜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也都耐住性子,没有追问他原因。
最后,还是岁数最大的赵四海耐不住性子,一拍大腿说:“要我说啊,咱几个大老爷们在这想,头发都薅没了,也想不出来其中原因,干脆明天咱们找老韩婆子去,当面问问她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话音刚过,江流反驳说:“赵大爷,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咱们去找她,万一她家的仙家不落府咋办?”
一语中的,顿时,把赵四海噎的没话说了。
又沉默好大了一会,一直没说话的韩贵,收起烟袋锅子说到:“干脆明天赶早,我领着你们几个,咱们一起去老婆子家里,把这里面的厉害跟她说清楚。仙家落不落府的再说,也别咱们坐着干瞪眼的强,你们说是吧?”
目前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于是大家又商量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大致也就是明天见到老韩婆子之后,怎么说之类的。
商量完之后,已经快后半夜,韩瞎子说,离天亮还有一会儿,趁着现在,大家回去还能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就这样,老村长才领上韩奎回去。
转过头来,第二天一早,韩瞎子,江流,赵四海三个人刚吃完早饭,韩奎就来到家里。原来是韩贵怕三个人不认识路,找不到老韩婆子的家门,所以才特意打发他过来带路的。要说,真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场面上的事,韩贵做的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三个人简单收拾一下,便跟着韩奎赶往老韩婆子家。走在村里的路上,还碰到几个昨天认识下来的的村民,江流一一打过招呼,使得大家对他的好感,又增加几分。看来,这小犊子,对于收买人心,真是有一套能耐。
江流是第一次去老韩婆子的家,也不认识路,只好跟在韩奎的后面七拐八拐,最后才拐进一条胡同里面,一眼就看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抽烟的韩贵。
看见韩瞎子他们到来,韩贵赶忙站起来,把扔在地上的烟头,用脚碾灭之后,朝着韩瞎子他们迎过来。
见面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客套话之后,一行人朝着老韩婆子家走去。
韩奎是个直性子,懒得跟他们说这些场面的应酬话,再者他自己也插不上嘴。于是他们说话的时候,就走到前头,率先来到老韩婆子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