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舞依靠在墙壁坐在冰凉的地面,忽然想起那把铁梯子。或许梯子会成为很好的开锁工具,血舞来到梯子跟前用力踩着梯子蹬。梯子蹬在血舞百般摧残下,刚刚有了新的裂缝。气喘吁吁的站在梯子前,双手掐着腰眼睛瞟了一眼这牢固的梯子。血舞心想,哎呦!没看出来它还挺结实的。
梯子蹬终于拿在了手上,血舞高兴的来到铁门前。用铁棍子撬着铁锁,“啪”的一声铁锁打开了。在没有打开这把锁头的时候,血舞想尽方法要征服它。可是就在锁头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犹豫了······
在这道铁门的后面不知道关着什么?起初的担心此时又浮现心底,其事实并不像他担心的那样可怕恐怖。丢下那把无用的铁锁,左手扣住了这门的把手。血舞深深的吸了口潮湿的空气后,将铁门猛的向自己怀里一拉,门开了。
血舞就站在门口,许久没有挪动他的脚步。视线从昏暗的环境下渐渐适应后,一个白色的东西静静的躺在中间。血舞见没有任何具备攻击性的动物存在后,大胆的向前面走去。在中央躺着的是一个坐便,在旁边的还有一个洗手盆。血舞刚一抬头突然惊出一身冷汗,就在墙上镜子放射了他的影子吓了他一跳。
血舞弄下了那面镜子放在了门外走廊,调好了角度刚好将走廊里的光亮反射进房间。血舞这才看清楚这里只不过是洗手间而已,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特别的。正当血舞带着沮丧的心情,想离开这里时。“哗啦”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听声音来判断这里应该闹老鼠了。
如果有老鼠那么这里一定有洞,或许血舞可以从这里挖出个大洞来。血舞再次将镜子调好角度,光线直接照在了棚顶。果然就在直对着马桶的上方,有一个吸顶灯。
血舞把铁棍子别在腰间,空出双手卸下了吸顶灯的灯罩。里面除了灯泡之外就是电线,血舞用力拉了拉。突然“哗啦啦”被拽下来的吸顶灯带下来许多的水泥残渣,血舞紧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片刻间没了响动,血舞才再次的睁开眼睛。
连接在吸顶灯上的两根电线,其中有一根已经断开。血舞往脚下一看发现有几只老鼠的尸体掉在了马桶里,这灯不亮的原因就是老鼠咬断了电线。
血舞继续用力的拉扯着电线,并且将电线从吸顶灯上拽了下来打了一个结。电线弯弯曲曲的挂在那里,血舞确保自己不会触电后双手举起铁棍猛的向洞边砸去,“哗啦啦”经受不住敲击的混凝土掉落下来。由于这里阴暗潮湿,混凝土干燥的不是很好。血舞顺着这一个小洞继续挖着,渐渐的洞口扩大着。露出的钢筋更在洞里,再往上面的水泥他无法触动到。
血舞走下马桶,搬来那把梯子架在了洞口。他的工作有了梯子之后显然很方便,拉开钢筋之间的距离血舞站在梯子上,身体卡在两根钢筋之间工作着。因为从上面挖下的残渣会全部掉在他的脸上,因此再次将洞口扩大后向上挖去。
已经露出了土壤,当渐渐挖远露出那些杂草的根须的时候,血舞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听了许久突然土壤垮了下来,他终于成功了。外面此时正在下着中雨,血舞爬出洞外躺在杂草上。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冲刷掉那些泥土,似乎是在为血舞洗礼着,血舞闭着眼睛迎接着感受着仿佛久别的自然气息。
返回地下将镜子收进房间后又从里面将铁门锁好,这样做是怕被他们察觉他已经逃跑。
血舞就这样顺着梯子逃出了这里,逃出来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这一片片绿意葱葱的大自然里,哪一条才是回到市里的路?这一点又给血舞增添了许多烦恼,拖着渐渐沉重的脚步缓慢的走在沙石路上。血舞真的迷茫了,只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于此同时,刀疤跟他的老大正计划着。那个原本血舞没有听到的话,正是刀疤想出的方法。
在他们的计划里,血舞将成为他们运毒的工具。这会三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男人,上了那辆白色面包车驶向去农村的路上。
拖着疲惫的脚步,血舞在挖洞时的兴奋消耗掉了他原本仅存的体力。毕竟他已经错过了三顿饭的时间,此时他眼睛冒着绿光。看到什么都想上去咬一口,在一片蔬菜地里血舞就算是开了荤。一手拿着大葱一手拿着小茄子,如同饿狼的进食方式。终于在他激烈的进食过后填饱了空空的肚子,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蔬菜地里。他就想呆在这里再也不想走了,因为他被饥饿吓怕了。
雨滴敲击在他的脸上,他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填饱肚子后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他太累了。轻轻闭起眼睛昏昏沉沉这就要睡着了,隐约之中有一种声音渗透了雨的的声音。血舞仿佛很久没有听到那种,恍惚中似乎那种声音又很熟悉。
血舞猛的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那是汽车的声音。血舞高兴的站起身向路上跑去,刚刚来到路上血舞又缩了回去。他认识那辆白色面包车,这辆车正是带他来这里的那辆。
汽车停在大门外,车上下来了三个人打开了铁门。血舞看着空了的面包车,如果开着车回去结果恐怕还是迷路,况且他也没学过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