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老大跟手下上车后离开了这里,场地内只剩下欢送他们的刀疤。血舞正想着冲出去胖揍一顿刀疤,然后将他送进警局。正当他起身的时候,游魔等人赶来阻止了他。
“你想干什么?”游魔松开捂住血舞的手,压低声音说着。
“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确定了刀疤就是杀害小美的凶手。我要将他送进警局,了却我心头大恨。”现在这样做只能说血舞不够理智。
“你疯了吗?如果你现在暴露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你知道他是杀害小美的凶手不假,你有没有想过漫舞怎么办?现在她在哪里我们还不知道,如果打草惊蛇坏了大事怎么办?”血舞听了游魔的话,稍微的冷静下来。
“还要等,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血舞此时的举动令游魔心中一酸。
“兄弟!我知道你急于报仇,可是为了更多人能过上好日子。你再忍耐一下好吗?等时机成熟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不单单你报了仇,我还救回了我的妹妹。还有那些无辜的人,也不会被毒品坑害了。你说到那时该有多好!”游魔的话说的血舞心里热乎乎的,决定以后听从游魔调遣。
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正逐渐向血舞逼近着。事情进展到现在,游魔等人应该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将他们带到毒枭老窝的良机,事情不单单是这样,游魔应该是在等待漫舞的出现。
血舞跟游魔等人分手后回到了旅店,晚上洗漱完毕的血舞。正准备通过走廊返回房间,迎面刚好碰见了刀疤。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血舞眼神中仿佛仇火中烧。擦肩而过之后的刀疤,纳闷的回头看了看血舞的背影。总是感觉方才的那种眼神很隐藏着什么,总之那种眼神中表示着血舞的与众不同。
眼看着血舞走进了房间,刀疤才转过身走进洗手间。为什么刚才的哪种眼神那样怪异?刀疤一边洗漱一边对着镜子问着自己。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急忙的擦干脸上的水,向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天血舞没有发现刀疤有什么异常,就在第三天的夜里刀疤又接到一个电话。拎着手提包急急忙忙出门的刀疤,看上去跟往常不太一样。这一反常的举动被血舞发现了,但是没有往太多去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改变的权利,交易在血舞看来也不可能是一沉不变的。
毫无警觉的血舞正一步步走向陷阱,这个就是刀疤精心设计好的,正带领着血舞往里面跳。
刀疤依然乘坐着出租车来到那个交易的仓库,奇怪的是并没有上次交易的交易人。刀疤独自走进了那间仓库,仓库留有一个缝隙足够一个人通过那道门的。
刀疤进去许久都没有见到有人从里面走出,血舞不加思索的向那道门走去。仓库中比外面还要黑,初入此境血舞无法辨认内部环境。渐渐从黑色转为灰黑色的仓库里,摆着许多货物。血舞从离他最近的一个通道向里面走着,并仔细听着这里的动静。
奇怪的是这里没能找到刀疤,在仓库里也并没有找到其他的门。这一点可以证明刀疤没有去其它的地方,而是诡异的人间蒸发了?
虽然血舞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刀疤竟如此神奇般的消失了。这是他难以理解,难以弄明真相的地方。
忽然!就在他欲离开这里,转身的一瞬间。一不明物体击中了他的前额头,当时整个人瘫软在地不醒人事。
是一阵两人的谈话唤醒了血舞,睁开依然迷蒙的双眼。眼前一个沙发上坐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听声音应该都是男人。
“那笔生意做完你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到三亚散散心。”其中一个男人这样说着,听声音血舞想起,这个男人就是凯老大。
“呵呵!多谢凯哥!那这小子怎么办啊?”刀疤的声音血舞当然不陌生,视线中血舞看见凯老大转脸向他看过来。
“你肯定是他吗?”凯老大问着刀疤,刀疤毫不犹豫的说:“您放心,我敢很肯定就是他。”不知道在血舞昏迷时两人聊了什么。
“肯定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再过两天你带他去三亚。丢进海中去喂鱼,顺便开展一下那边的业务。”凯老大说着,点燃一根雪茄。
“哎!大哥!送他走不如···”说着,刀疤将身体向凯老大耳边凑了凑。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太小血舞没办法听清楚。说完,刀疤恢复身体原本的姿势。凯老大靠在沙发背上狂笑着,俗话说的好被人没好事。这次的血舞,恐怕在劫难逃。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血舞的头上被人蒙上了黑布。两个人驾着他向门外走去,经过长途跋涉的路程之后。血舞又被带下车之后,重见天日。
这里是一个农村的大地里,四处绿意憧憧唯独这里。是有着一圈围墙耸立的空地,在围墙里只有一间小屋。其余的地全部空着,由于没人搭理草已经长到没人这么高。两个彪形大汉驾着血舞路过了大门,向小房哪里走去。杂草中并没有整理出来一条道路,或许是人走多了才形成了一跳铺着杂草的小径。
血舞的嘴里被塞住了堵口布,即使他想叫人都没有办法喊出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