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佛!阿门!郁紫诺心里念叨个没完,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皇甫类也变得轻松许多,不过依然细心地不放过任何一丝疑虑:“既然娘娘的玉体并无大恙,你为何如此为难,久久不禀告病情呢?”
“这,”陆鸣脸色一滞,嘴角蠕动了两下,终于艰难地开口,“微臣只是想确定另一件事情,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哦?”皇甫类忽然眼前一亮,惊讶地问,“另外一件事?讲!”
“微臣恭禧皇上,倾妃娘娘,娘娘她有喜了。”陆鸣的这句话终于艰涩地说出了口,然后惴惴不安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皇上。
“啪”的一声,皇甫类用力地抽开了自己的手,忽地站起,六神无主地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步,每次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郁紫诺想说什么,却又被自己生生地把话给吞了下去。
房间的气氛也骤然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