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对这个天下失望,所以萌生轻生的念头?”花项荣一语道破长平心中的种种难言的苦涩。
长平终于无法掩饰心中的不平静,转过身有些微怒的对花项荣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花项荣依然不肯罢休,继续发问道:“在下听闻姑娘梦中大喊父皇母后,敢问姑娘是哪国的公主?您不是东魏的幕雪公主吗“他真的很好奇,好奇一直是他最大的癖好。
长平再次震怒:“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最好别插手!”这次,长平的语气明显加重,也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敌意。
花项荣终于不再追问,只是对长平关切的说道:“不问便不问,姑娘刚刚重病,身子骨还很虚弱,还请姑娘好生休养!我们生意人讲求本利双赢,人活着,身体就是本钱,若是身体跨了,人这辈子就只能是赔本的买卖了!姑娘好生歇息,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说完花项荣大步离开,他还要去看他的好友黄宗凌,自从被关雨泽刺伤,黄宗凌一直未曾苏醒。
终于又只剩下了长平一人,欣赏着麻木的桃花,那飘落的桃花,就像自己破碎的梦一般,如此的凄凉。
这些日子,长平最怕的就是一人独处,可最渴望的,依然是一人独处。因为独处,她才会有时间逼自己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