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点钟的时候,联防队长二虎为派出所长接处女来了,只有在这个时候二虎才不穿那黑色的警服,他的小脸上才有笑容,这个时候的歌厅老板们才过去和他聊上几句,献上一支烟。
小惠坐上了二虎的摩托车。
二虎有两辆摩托车,一辆喷着警察巡逻字样的,二虎在上街的时候老骑着它,这辆进口的花花太子豪华摩托车,只是他驮着女孩子兜风的时候才用的,小惠横坐在宽大的后座上,就像坐进了小轿车一样舒适,二虎的右手一点开关,摩托车发出了轰鸣的声音。
二虎弹了弹老板的西装说,不要老是顾的赚钱,穿西装里边应该套件衬衣才对,你土里八讥的样子让人笑话。二虎轻轻地扭动了右手柄,摩托车稳稳地驶出了大院。
一阵秋风吹过来,掀起了小惠的裙角,裸露的腿上就爬上一阵凉丝丝的寒意,随着摩托车的加速,这股风由裙脚逐渐上侵的小惠的大腿、小腹和胸部,小惠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右手也抱住了二虎的腰,她这才认真地打量了这个摩托车骑士,一身青兰色西装剪裁的非常得体,脚下的皮鞋没有一点污迹,就连脚上的白袜子也是新的,干净得很呢。
二虎今天惹眼地扎了条暗红的领带,那红色的领带在青兰色的西装衬托下格外醒目,二虎又踩快了一档,一股劲风吹出了领带,像一面小红旗扑扑地扫在小惠润红的脸蛋上,又麻又痒。小惠的心里就叹了口气,为什么偏是个糟老头子?
小惠的眼睛就搜寻着路上的行人,专门挑老头儿看上几眼,那派出所长到底多大岁数了?千万不要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大啊,那才叫作孽。
摩托车拐进了青纱帐,在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田间小径上跋涉着,两旁的玉米已经成熟,阳光照射下来泛着绿绿的斑点,越往前走,玉米地越深,路越窄。小惠问,所长在哪里啊,怎么会住在这个地方?二虎扭动在摩托车说,这事能到派出所去做吗?小惠说,那你带我去他家里吧。二虎说,就算你敢去,所长也不敢在家里要了你,我更不敢把你带到所长家里去。小惠说,那你要带我到哪里去。二虎就熄了摩托车马达说,到了,就在这里。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四周一片树林一样的玉米,挡住了所有的视线,小惠的眼睛就在四周寻找着,她在想这个老头儿所长真真狡猾,怎么会选这么个地方?二虎的腿从前面绕下来,一伸手就抱住了小惠柔软的腰,你给我下来吧。
小惠推着二虎说,你干什么呀,也不怕人家看见。二虎呵呵地笑了,这里除了玉米还是玉米有谁能够看见?小惠睁大眼睛问,那,所长呢?二虎说,现在我就是所长!二虎把小惠抱下摩托车,随手就压在了玉米地上,刚长出胡须的嘴唇就贴在小惠那红嘟嘟的小嘴上,一只手就往裙子里钻。
小惠扭开头说,不要啊,俺给了你,所长知道了,俺们的歌厅就开不成了。二虎哈哈大笑:什么呀,封条是我贴的,所长怎么能够知道?
小惠恨恨地推开二虎,都怪你那封条,害的所长非要我不可。二虎嘎嘎地狂笑,哈哈哈。什么所长非要你不可,是老子我打着所长的旗号非要你不可!那天你们厅打架,是我相中了你,是我非要你不可,要不是你这么漂亮,我才不给你们贴封条呢?
小惠虎地站起来:“不是说要处理打架才要贴封条吗?”二虎说:“想贴就贴不想贴就不贴,打架的人我们已经带走了,一人罚了他三千多,事,已经结了。”小惠气呼呼地问:那每年每个舞厅贡献给所长一个处女是怎么回事?二虎又嘎嘎地笑了:500多家舞厅500多个处女,那个老头能有那么大精力?也就是我二虎队长才行,你就躺下吧靓女。
农家出身的小惠有的是力气,她毫不费力地把压在她身上的二虎掀了个底朝天,站起身就往回返。
二虎气急败坏地喊:站住,你还要不要开歌厅了?你要是从了我,一会我就回去给你们撕了封条。小惠迟疑地说,要是所长不让咋办?二虎说,你怎么还是个榆木脑袋?所长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这事情,我说了算!
小惠的腿不动了。
二虎走过来说,再说了,我比那老头儿年轻……
二虎的手又伸进了小惠的胸脯,另一只手扶住小惠的腰,缓缓地向后倒了下去。
小惠,头望着天,任二虎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是对还是错?她是来为所长献身子的,眼前却被二虎压在身下,在路上,就在刚才她还在想,要是所长像二虎这么年轻就好了,但是一旦就是二虎了,小惠的心里仍然是一片迷茫。
二虎完成了剥玉米一样的工作,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剥光了小惠,末了,他的鼻子停留在小惠的胸脯上:“真香啊!”他贪婪地闻了下去。
处女的身体本来就有着淡淡的幽香,那女儿酮体就像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气味。也许是小惠太漂亮了,也许是二虎太专著了,老于此道的二虎此刻却怎么也威风不起来,他那经常夸自己是一柄长矛的东西此刻耷拉着脑袋一蹶不振,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