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什么的,张德彪不知道,既使知道了,他也不会去关心,对陆李两国他根本不存在归属感,只要暗中没人偷偷算计他张德彪,他才懒得去操那份闲心。
以他的个性肯定会说,自己的事再小,也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解决;集体的麻烦再大、困难再多,那不还有,那些平日里得了集体好处的人吗?现在天塌了就应该他们去顶!
然而当下让张德彪没意料到的是,他见到自己的便宜师父侯忠义,不仅四肢健全,气色很好跟吃了传说中十全大补丸似的,脸上红光满面,压根看不出他刚刚还经历过一场大战。
由于船舱入口处每次进出只容一人通行,因此张德彪在见到师父的第一时间里,便将事先准备好的马屁,一股脑拍向侯忠义。有可能是演的太入戏,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除师父外的第三人。
等他声情并茂的念完台词,就发现跟在师父身后进来的,竟还有一位美艳熟妇。
该熟妇秀丽中透着灵动,身材苗条,但该凸的地方跟冲了气似的,随着她的走动一起一伏,勾得张德彪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起伏。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彪哥啊彪哥,你忘了在女王那吃过的亏了?少妇可不是你这种纯情小男生惹得起的!”
张德彪暗中告诫自己,脸上则立刻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不停Yy着童颜巨ru。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自己不停,她的眼神那个大胆;那个毫无顾忌;那个银蛋……
好吧,张德彪承认“那个银蛋”是他自己Yy出来的,可对面的大姐姐你好歹收敛些,眼下还不到时候,这,这还有第三者在场呢!
眼见气氛有些尴尬,师父他老家又或是察觉到自己的奉承言不由衷,就见师父直挻挺的立在一旁,既不出面做介绍,也不帮忙制止大姐姐用眼神侵犯自己。
事到如今张德彪知道,自己的便宜师父多半是指望不上了,唯有自救,要让大姐姐意识到自个光棍一根,无论姐姐你是用眼神,还是手脚口齐上阵,到最后吃亏的都是大姐姐你自己才对。
一想到要将真实的自己的展现出来,张德彪掩饰不住内心压抑许久的,躁动的,饥渴的情感,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一时间,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夏天的海水浴场,目光不自觉的就瞅向男人都喜欢看的某处地方,干着噪子,喃喃痴语:“姐姐真好看!”
“咯咯。”大姐姐不怒反笑,笑的很甜很迷人,一双明媚的眼眸更是异彩连连,“真的吗?姐姐真的很美吗?”
此刻张德彪已经被对方迷的,直接进入了呆傻模式,一个劲的不停点头,“是真的,是真的!”
“既然姐姐在你心中如此美丽,不如你今天就改投到姐姐门下如何?那样一来你便可以天天与姐姐面对面啦哟!”
这般引人遐想的话至大姐姐嘴里说出来,张德彪哪还顾得其它,顺着话头接口道:“好,好,好,我现在就跟姐姐走,只要姐姐不嫌弃,我给姐姐铺床叠被都行。”
其实张德彪早在进入呆傻状态后不久,就已经清醒过来,毕竟以神骨的诡异与强大,它能对女王的媚术免疫,就更别提眼前大姐姐这二流媚术了。
他之所以不动声色的假装下去,主要是想气一气侯忠义;二是顺便借此判断师父与这位,先前假扮林长老女子间的关系。
但从目前师父的表现来看,他竟然放任对方抢他徒弟而无动于终,张德彪由此大胆断定,师父跟大姐姐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极有可能是师父瞒着猴哥他娘,在外面包养的那个啥!
这个龌龊想法一生,张德彪再望向师父时,脸上充满羡慕之色,心里却在盘算接下来怎么敷衍师父他老人家,让他放过假装打他情人主意的自己。
“胡思乱想什么!”侯忠义多精明的一个人,立马就发现自个徒弟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并及时出言制止了张德彪往更深处联想。
“咳!”他干咳一声,把徒弟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拿手一指花露门主,的说道:“这位是五大宗门中影逸门的花门主,她们花家百年前也曾姓侯,是侯家的分支,当年为了避祸才分离出去的。”
“影逸门,花门主,侯家,避祸?”张德彪瞪圆了双眼,嘴里重复嘀咕着这五个词,显然他一时之间没能消化如此大的信息量。
也难怪他在听闻该则消息后,会表现出难以置信、你侯忠义不按套路出牌的复杂表情来,这故事和他脑子里的想当然相比,过于南辕北辙了。
在他张德彪的心目中,除开猴他娘,还有谁肯冒生命危险,帮助老猴子消灭马长老这只大怪兽?那只有传说中百万里挑一、有过人手段还俱备化胸肌为脑量的天赋、谁摊上谁倒霉到死,试图在男人嗝屁后与原配争遗产的史诗级小三啊!
然而事实再一次粉碎了张德彪自以为傲的“高智商”,他不能理解,为何自己屡屡遇上比史诗级小三更加不好对付,诸如武则天、汉泥拔这类集智商情商于一身;最不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