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出了什么大事?”蔡华伸顿时来了精神。
“死人了。”尧佗光说道,脸上的肉挤成一堆,恐怖得吓人。
“死人?谁死了?”蔡华伸不由一惊,在自己的学校里死人确实是大事,却不知死的人是谁。
说起这回事,胡高跟倪奏开也打起了精神,在追问蔡华伸这十天里的传奇故事之前,就绘声绘色地说起学校这件惊天动地的案子。
死的人叫骆惠,是他们班的同学,这女孩子一直很安份,平时一点儿也不出众,这一死,立刻成为大家谈虎色变的话题。据说五天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莫名其妙地掉进教师楼公寓里的一个小水溏里,第二天一早尸体才被发现。
一边听着,蔡华伸不禁又想起了诗琴,心痛如狡。
听到如此离奇的事,蔡华伸有了当一回侦探的冲动。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渐渐养成了多管闲事的习惯,尤其是离奇的闲事。
那个水溏子他去玩过,跟几个美媚打过水仗,里面养了几条大金鱼。可那水的深度连腰都淹不过,怎么可能把人淹死了?
当前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向校长报到。
校长现在焦头烂额,在校长室里直打转,头顶上的头发几乎要抓秃了。一见蔡华伸,他蹦地跳起来,显惊喜之色,说道:“蔡华伸?你这臭小子可回来了?”
蔡华伸似笑非笑地给他递了根烟,说道:“校长,好久不见,先来抽一根。”
校长接过烟,一点燃就心虚地说:“快,去把门关上。”
蔡华伸朝门口瞧去,并没有看到鬼呀,不由怔道:“关门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准备鸡女干我吧?
“唉,我堂堂一个校长,在办公室里抽烟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的嘛。”校长叹道。
蔡华伸忍不住笑出来,只好去关了门,为了让他放心,还上了反锁,回到座位后接着道:“但是你以前可没有这么谨慎呀。”
“那是以前,我现在可是如坐针毡呀,能不谨慎吗?”校长苦巴巴地说。
“是不是因为骆惠的事?”蔡华伸目光一敛,猜道。
“可不是嘛?这个臭丫头,我真不知道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你说她活腻了也不会找个合适的地方去死,偏偏要死在我的地盘里?前几天他家属是天天来闹啊,闹得人心徨徨,烦透了。”校长涶沫横飞,直锤胸板子,恨不得亲手把那驳惠再杀一次。
“那凶手抓到了吗?”蔡华伸道。
“凶什么手呀?孙凡队长都来看过了,她是自杀的。”校长皱着头皮,狠狠地喷一口烟。跟这个学生聊天,似乎很聊得来。
“自杀?那她为什么不跳楼呢?以前的案例不都是跳楼的吗?”蔡华伸好奇道。
“你怎么不问她去?”校长斜了他一眼。心想人家爱怎么死法,我管得着吗?
离开校长室后,蔡华伸心事重重,虽然这个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就算是同班同学,平时也没啥交情,但他好奇。
可是现在最烦恼的还是另一件事啊。
“主人,在想什么?”笔精又按耐不住了。
“睡你的觉去,别烦我。”
“我是想提醒你,既然回来了,赶紧找几个漂亮妹妹把桃花劫渡了吧。”
“他妈的,你怎么比我还急呢?”蔡华伸瞪着腰眼处。
“唉,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笔精叹了口气。
“你小样,跟了我这么久,倒是学了不少嘛?”蔡华伸嗔道。
“你想救诗琴的话,最好是考虑清楚一点。”
“不必考虑,老子现在就去渡劫。”蔡华伸抖抖外套,翻着手机里的号码名单。
据他所知,白暮雪那个极品娃儿,应该还是个处~女。
“你该不会是打错了吧?”接到蔡华伸大帝的电话,白暮雪的声音有点吃惊。
“啊?怎么是你呀?对不起,是打错了。”蔡华伸道。
“你!给我去死。”白暮雪大吼一声,准备挂机。
“等等,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没打错,我要找的正是一只母老虎,方便出来见个面吗?”蔡华伸淡淡笑道。也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再托个十来天,诗琴的尸体就算不腐烂,也得变成一条冰棍子了。
“你确定是找我?没打错?”白暮雪狐疑道,谁都听得出来她心里正在开花。
“别废话了,我在蓝球场这里等你,自己一个人来。”蔡华伸说完,挂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