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很奇怪,昏倒之前的那种全身沉重,脑袋麻木的感觉怎么现在完全不见了?
莫非之前自己真的不小心被打下脑袋而不自知?现在脑袋复原了?说来奇怪。当时的情况要不是冯鹏一个电话打来,刚好让自己多了片刻的清醒,事情最后会发展成怎么样可还真不好说。
可为什么同时打进来的电话有李老板也有冯鹏的,他怎么就偏偏只听到冯鹏的电话了?而且自己还晓得重新打回冯鹏的电话。照理说当时他明明都已经没什么思考的能力了。
但无论怎么说,他很感谢冯鹏。如果不是他,后果无法预料。毕竟在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犹其是那种怪异而又诡异的对手。
就这么说几句话的工夫,手跟腿都被阿兰打上了厚重的石膏,魏哥看着自己的左手跟左腿,无语了。无奈的对冯鹏道:“你看我这样子,起码得再半个月才能恢复了。”
“冯鹏,你爸的事……你看看能不能这样,我另外请人去保护你爸,你自己也要多看着点。你那钱你拿回去,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就别再塞钱给我了,我没那脸要……”冯鹏一想,的确是,伤成这样了,还是为自己老爸的事给伤成这样子的。的确是要另外的请人来帮他看着自己老爸。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请人的事要是身手没你好,就算了,您看您……啧啧。至于钱的问题,你都帮我帮成这样了,我怎么好意思一点不给您呢?况且医药费不说,你让人来帮忙总不可能是空口白话的事,这还是得给钱不是?再加上你这次受的伤,我就心里头就更是过意不去了。”
“你小子什么意思嘛!不过身手比我好的,又有可能接你这种小单的,我还真得想想看……好吧,那暂时就先这样吧……”魏哥昂着头在那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愣是一个手指头都没能按得下去。
没办法了。得,还有十天不到的时候,自己跟吧。至于要不要再将就着请别的人去保护父亲……魏哥都能成这样,那指不定下一个会不会被直接轰成渣渣。
除去了头上的白色医生帽子,去掉了白大掛,阿兰听到这里插了一句话道:“冯鹏是吧,你能为自己的父亲的事这么上心,证明你是个孝顺孩子,你魏哥挺喜欢你的,得,以后叫我兰姐,有什么事你也可以过来找我。我可是正儿八劲的挂牌医师,你尽管放心过来就是了。”
眨着她明亮而略有狭长的极有女人味的眼睛,红檀似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刚见面时的那种冷冰冰的范儿又不见了……真是个百变女郎。不过,为什么越看越是觉得她是魏哥的女朋友呢?她与魏哥一配对,那可真是颇有点美女与野兽的味道呢!
“是!兰姐!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跟您客气的。”开玩笑,说不得以后就得有什么轻伤重伤……啊呸!之类的,到时有个像兰姐这么专业的医生去哪里找去,摸一摸就能正骨,骨裂开了几道不用X光就能数出来。实在是太牛了。
兰姐瞪了他一眼,极优雅的踱着小步,朝客厅里走去,一头及腰的黑色长直发,规律的晃动着,映着灯光发出如同水波一样的光亮色泽。她模样儿好,走路的姿态好,身材更好,上中下三段,无一不引人睱思。
不过即然是魏哥的菜,那么再思也是白思,不如尽快的找到自己那盘菜,到时候想怎么思就怎么思。对魏哥竖了竖大拇哥,意思是,你行,这么正的女人都给你放碗里了,牛。
魏哥心照不喧,也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不过他朝着的是他自己。这男人其实挺闷骚的。
搀扶着坐在手术台上的魏哥站立起来,半提着他的右臂半架着他的身体,也走到了大厅将魏哥安置在了沙发上,估计他今晚就得睡这儿了。此时兰姐已泡上了热茶,三个人,一人一杯,喝完了,冯鹏站了起来告辞,太晚了,都凌辰两点多了,再不回去,明早非起不来。
学校如今对冯鹏来说就跟玩儿似的,可是说是这么说,想要在毕业班里头一请就是十天的假,却也是毫不简单。到最后,冯鹏是以接受保送作为妥协的条件,终于顺利得到了十至十五天的假期。升学的意愿与父亲的生命相比?有可比性吗?人的一生之中,最最重要的莫过于家人。他曾经深切的体会过,他不会再这种体会再有发生一次的机会。
打了个电话给魏哥,仔细的问明应该如何跟踪人,还有如何判断在什么情况下有危险,以及如何区分什么情报有价值。虽然到最后的答案只有很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冯鹏觉得太难。
“经验。”什么是经验?就是事情一次一次的做着,在错误中学习并锤炼出来的一种无法言说,只能自己领会的东西。可现在就是偏偏没人身教给他,所在如今冯鹏在笨掘的跟在他老爸屁股后二十米不到的地方,不到十几分钟,老爸就几次回过身来四处张望。明显的是被发觉到了。
虽然没有直接被老爸捉到,但是老爸的警剔性已经被成功的吊了起来。这也算是一种良好的开端。但是冯鹏自己本身,却对对一些事的决断,也变得更加的犹豫不决。他如今跟踪在离老爸三十多米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