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两招制服
一路上,两人谁也不吭声,只是歪歪斜斜地越过浅沟、地界和荆棘丛。周正在想,这个巴彦录大概真学过点滴武术?不然的话,他没有这么猖狂?看来,还是小心些为妙。不对呀?我也是南京武警支队的散打冠军?还没比划呢,就自感不如?不中不中,今日个得让他长长见识才是!巴格牙路也在琢磨,大正这小子干过武警,莫非也有些本事?不然的话,他就这么轻易出言?这一一。狗屁!西街那个车本才还自称干过侦察班长呢?不是被俺一个武松腿就趴下了,还掉了个大牙呢?怕什么?甭怕!巴格牙路自己为自己打着气。南沟沟底的大井到了,井北边有块十米见方的草地,草地偏南有棵盘底粗的垂柳,茂密的干柳叶仍就挂在树上。柳树下有四五快不成形状、磨得溜光的石头。看样子,这儿一到夏季,不少人在这儿乘凉、戏耍、打牌谈笑什么的。巴格牙路走进草地中央,把棉休闲服脱了下来,往柳树边一扔,就地跳了俩呱,晃了晃身子说:“大正大叔?我还是得叫你声叔?你上吧!伤了胳膊断了腿责任自负,啊?但我保证给你留条命的。嘿???????”
周正什么也沒脱,见巴彦录说话这么重,这么狠,心里一阵恼火。妈的,不使劲修理修理这个狗儿子,日后非有人吃他的亏不行!“周俞打黄盖,愿打服输。别他娘的满嘴臭硬!你上吧?”周正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操!老子这就叫你先断鼻梁一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巴格牙路的拳头风驰一般的打过来了。周正似乎还在思考什么,凭知觉感到一股子阴风呼呼冲来,双眼一聚,见拳头直奔自已的面膛而来。“哇噪!”他急忙把头一歪,那拳头打了空,顺着周正的耳梢而过。谁知巴格牙路的右膝盖直顶周正的下身。周正一个双跳,向后只跃了半步。大叫“千斤坠”!‘嘭’的一拳,直捣他的膝盖上侧。只见巴格牙路抱着膝盖,啊呀一声,左腿就地转了三圈,疼的呲牙咧嘴。巴格牙路放下右膝,双脚活动了几下,觉得并无大碍。撑起架试,又要过来。
“彦录,算了吧?都是爷们干吗要伤和气?”周正一本正经的问。
“屌吧?”只见他把浑身的怒火直往头上聚。忽然,他一个翻身,右腿象面大铡刀似的,直砍周正的腮部。周正这次已有防备,早就把他的表情、架式都盯在眼里,并把他可能要使的动作都琢磨透了。眼看那只大脚到了他的右腮,周正的右手顺势一牵,左手把他的脚
丫部份往上一掰,‘嘿’的一声用力。只听巴格牙路的脚掌,就咯吱咯吱地响起来。他哎哟一声,整个身子在空中翻了三百六十度,卟腾一声落在草地上。巴格牙路艰难地爬起来,没有理会满嘴的碎草,而是抱着右脚,哎呀哎呀的直叫。“哇一一操!这叫他娘的什么狠招?咹?哎哟哟,疼煞俺了?哎唷唷一一?”
“怎么样,很疼吗?”周正走到巴格牙路跟前,躬下腰问。。
“操!你太狠了你?简直要人命啊?”巴格牙路苦丧着脸,看来确实很痛,仍在咬牙咧嘴叫喚着。
周正用手摸了摸那只脚板,料定沒有大碍。便半开玩笑的说:“要人命?咳哟!我不下招,你可就要了我的命哬?来,我看看?”周正弯下腰,给他脱了鞋,捏把了几下说:“筋骨都没伤着,没大事!活动几下就好了。”
听说沒有事,巴格牙路顿觉精神了许多。他一边弯转着自己的脚指,一边在想。这个屌周正,看来不是个水货?看那劲大的,能折断腱骨棒子,再看那劲使的,太巧妙了?不中,不但不能惹他,还得好生拜拜师傅太行。“大叔,你学过武?”
“咳!学什么武?当了五年武警,都是些正常套路、花拳绣腿,打打娘们,吓唬吓唬人还中。真正到了战场上,还不得一百个死?”周正见巴格牙路愧疚地低下了头,故意傲气的说:“啊哟,怎么说呢?我个人感觉,你的招术挺狠!但基本功不扎实。你的第一拳出的挺快,让人防不胜防。我防过去后,你的膝顶显的慢了。我那‘千斤坠’下去,只用了五分力,如果达到全力?你那膝上的小磨非碎不可!你信不信?哎一一?你那叫什么武松腿?就是变了架的无影脚!我要是再加三分劲,你这脚脖以下可就断了?嘿??????”
巴格牙路已经彻底服了。只见他试和着忍疼站起来,忽腾跪在了草地上,两眼泪汪汪的说:“大叔,您巴彦录侄子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有反复,甘愿切腹恕罪!”
“哟嘿?你小子是黑社会呀还是日本鬼子?少来这一套,咱爷们无仇无恨,跪下干吗?起来起来,咱爷俩交交心,啦啦家长理短吧?”周正赶快向前搀扶着他,走到柳树底下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周正掏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发现忘记了带烟,便硬朗的说:“有烟吗?拿根吸。”
“有,有有。就是不好?草包!嘿嘿草包。”巴格牙路急忙翻找自己的棉休闲,掏出了半盒哈德门香烟。每人分一支点上火后,他又喃喃的说:“大叔?俺身上净毛病,想想也是自找的。这次砍树吧,是这么回事?这些年,俺一共攒了三万块钱。爹想弄个小型养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