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她赶出太玄门的找她报复,终究她没有证据,不好妄下断言。不管是谁,找来的这群杀手分量不太够,或者是那人知道她如今不过是练气期的实力,低估了她的能耐?
她预感既然有人成心杀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知道是谁的那日,而那日将会是那人的末日来临之时。
不行,还得给家里去封信提醒提醒,让爹爹找人布置个好点的阵法,万一他们动不了她,找家人麻烦就不妙了,必须得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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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腾飞带着余锦年还未到洞府,她就发现灰衣的兰草在外张望,朝她兴奋跑过来,无视了云腾飞直接对她道:“小姐,我砍够树了,被秋月真人放出来了,那个赤阳长老怎么会在我们洞府……”
“好了,其他的先别提。”余锦年深吸了口气,把身上的重量靠到兰草身上,侧首对云腾飞笑了笑:“云师兄多谢,就不留你,兰草快扶我上楼去!”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兰草发觉不对,小姐向来很少让她近身的呀,肯定是出了问题,才让那云腾飞扶着回来的。她很快一手环过余锦年的腰部,一手搀扶着她的胳膊,往洞府里头走去。
余锦年不愿让她担心,敷衍道:“没事,就是肚子突然有点痛,有点走不动了!”
兰草扶着她进了洞府,赤阳真人鼻子老尖老尖,嗅了嗅,站起身皱眉问:“小丫头,你可是出去打过架了?”
“你知道?”余锦年的话音软绵绵的。这糟老头不会一直在监视她吧,真是有病,不知道她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跟踪,有人在背地里监视,自作多情,让她没有人权,没有自由?
“小姐,难道你真的受伤了?”兰草急的快哭了,脸色很快变了,手也在发抖,就说嘛,小姐从来都不让她搀扶的,怎么这次一回来就这么奇怪,肯定是很严重,很严重,她的眼圈随之也红了。
“没事,我回去躺躺,明儿保证还是生龙活虎,龙马精神。”嘴里说的与实际相反,余锦年真恨不得赤阳真人,能随着她的意念赶紧消失。
“混账,你身上的血味儿那么重,老夫就是在十里之外都能闻的一清二楚,快让老夫瞧瞧?”赤阳真人忽地飘移到她身边,又吼了句。
“要真是严重我根本回不来,你要还想住这儿,就给我,安静点……”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更是头一回地赤阳真人完全没大没小,完全乱了尊卑。
“不识好歹,老夫是担心你。”你要是陨落了,让老夫到哪儿再寻个徒儿去?
赤阳又不甘心离开,气哼哼地瞪着余锦年。
这丫头就是这性子,着实太硬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让他安静点,要是别人敢这样对他大言不惭,非得去了半条命不可!
他一屁股坐回椅上,重重地叹气!
“兰草……”余锦年无力地催促道,真是快站不住了,别说疼痛,头一阵阵发晕。路途中她偷偷使用了两回清洁术,清理了两回血,她能察觉到现在又开始流了。
兰草不敢再耽搁一分一秒,对赤阳真人投以抱歉的眼神,几乎是架着余锦年上了二楼,进了她的房间。
一瞅到床,余锦年快速扑过去,躺了上去,眼睛都不想再睁开!
“兰草,快帮姐姐,快上药。”方才在外头有云腾飞在,余锦年又精神不济,她不敢同姐姐多说话,怕让她费神,现在到了房间再忍不住了从天心镯中飞了出来。赤阳那老头在楼下,姐姐没开阵法,她不能呆太久没法给姐姐疗伤的。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兰草被突然冒出的声音下了一跳,等看到小心之后诧异地问道。
“嘘,小点声,我,哦,我是从灵兽袋中出来的呀!”小心胡乱搪塞,目光却停留在余锦年身上:“你快给姐姐疗伤啊,还傻愣着干什么,我得进去了。”
兰草抖个不停的手,帮余锦年慢慢地脱,腹部染红了一大片外衣,再解开她的里头染了血的道袍,露出骇然之色,红唇颤抖个不停。
小姐腹部雪白雪白的肌肤上,居然有一条长达一尺的伤疤,不知是被什么利器伤的,还在往外冒血呢,她碰都不敢碰一下,这要多疼啊,小姐还不当回事?她那儿会知道,前世余锦年到底受过多少回伤,几经生死,浴血而战,比这严重的伤的次数多了去了,相对来说,这真的算是轻度中的重度而已。
兰草怒了,泪水不要钱似的,簌簌往下直落。
她握紧拳头,是谁下的手要害小姐的,凡是害要小姐的那些人,都不得好死。
“快用清洁术把伤口清洗干净,血渍必须弄的干干净净,再把小还丹碾碎,洒在伤口上止血,你怎么回事,关键时候胆怯了。”小心进去又跑了出来,催促个不停,这兰草怎么回事,是想等着姐姐的血流干吗?
兰草霍然起身,往外头走边飞快道:“我不是胆怯,我是没经验,赤阳长老活的年岁久,肯定比我有经验,而且他又是个老头子,就算看了小姐又不用他娶小姐对不对,让他帮小姐疗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