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就比如这次台风,虽然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但也拖慢了其它势力的脚步。我们现在要装备有装备,要时间有时间。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机会,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事情决定以后,我们立即将游艇驶向距离海底洞穴不远的一个天然避风港,这个地方也不大,但停泊我们这艘游艇还是绰绰有余。
我们带上一些必要的装备登岛,在距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块既能避风,又相对安全的高地,几个人风风火火地搭起了帐篷。我们用岩钉将帐篷死死地定在岩石上,以防被台风卷走。并将周禹转移到帐篷里面养病,一切忙完已经将近傍晚,海面上的风也渐渐大了起来。
我们打开装武器的袋子,发现里面有三把德制MP5冲锋枪,还有五把非常难看的南部十四手枪。弹夹和零散的子弹不少,但是配套的不多,大多数对不上型号。
“这枪和子弹怎么对不上号呀!你偷的时候怎么不看说明书?”我调侃周禹说。
“他奶奶地,时间短任务重,你抱怨个鸟蛋啊!当时只挑好东西拿了,想不到小鬼子这么没有素质,什么东西都乱放。”周禹拿起几颗子弹用弹夹比划着根本就不是一个型号的东西。
我们在子弹翻找出四个符合型号的弹夹,子弹倒是找出不少可以用的,可是换弹就麻烦了,不能事先做准备。
手枪的子弹倒是没有其它型号,看来小鬼子只配备了同一款的手枪。
另一个袋子里装有几块粘性炸药,每一块炸药都有定时器,省去了用导火索的麻烦。另外还有几颗龟壳式的手雷,数量虽然不多,总算个个能用。
海底洞穴口乱流涌动,想潜入下去并不容易,何况还要炸毁洞穴堵着的碎石,潜艇在这时候也派不上用场。
周禹现在正发着烧,为了他的健康成长,我们也不能让他抱病下水,只得将他留在营地里好好休息。可剩下的只有我和李晓鳯两个人,我们两个对潜水都是外行,这么艰巨的任务很难保证顺利完成。霍船长这时候又毛遂自荐,他海上经验丰富,又精通潜水,枪支炸药更是熟练的如同刷牙洗脸,这种任务交给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和李晓鳯挑出两把mp5冲锋枪,每把枪配备两个弹夹。手枪则三人人手一把,弹夹每人两个,另外还有一些零碎的子弹统一装在一个防水袋子里。
我们从游艇上放下来一个小型快艇,停在海底洞穴的正上方,用长绳索将霍船长和快艇栓在一起。一切装备就绪,霍船长穿上潜水装备,带上炸药先行潜水炸开洞穴。
我知道这水下的暗流有多么厉害,我们的潜艇在暗流中也能被冲的左右摇摆,而霍船长只带了几块配重的铅块,很难保证不发生意外。
快艇的引擎并没有熄灭,我瞪大眼睛看着摩托艇上的绳索一米一米地向水中放。心中也打算着只要绳索出现异常,立即驾驶快艇离开,将霍船长拽出来。
一直担心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绳索稳定地放下去足够进入到洞穴的长度,我这颗心才逐渐落下了,心中不禁佩服霍船长果然了得,这么复杂的水下环境他竟然如此的如履平地。
绳索全部放完后,除了渐渐加大的台风,一切都渐渐平静了下来。又经过半个小时的煎熬,绳索终于又开始抖动起来,很快,霍船长已顺着绳索潜出水面。
我和李晓鳯急忙将他拽回快艇上,除掉他的潜水镜和氧气瓶,霍船长瘫坐在快艇中大口喘着粗气。
“水下的情况还真够复杂的,如果不是我这些年的海上经验,恐怕就回不来了。虽然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任务已经顺利完成。”霍船长喘着气激动地说。
我急忙拿出白酒给他驱驱寒气,待他将要恢复过来的时候水下传来一阵闷响,声音非常小,我们只是感到到了声音,和水面的震动,看来他放置的炸弹已经引爆。
“下面的情况怎么样?”李晓鳯这个时候问。
霍船长看着水面下的混乱,忧心忡忡地说“不太好,洞中塌方的面积估计不小,炸药如果放的少炸不开通道,放多的话我担心再次把洞顶炸塌,等水下平静我再下去走一遭看看。”
待水下平静以后,我们将栓在快艇上的绳子固定在附近的暗礁上,并将快艇也栓了上去。我们打算三个人全部下水,如果洞穴被炸开,也省得再来回折腾。
现在有了绳子连接到洞穴里面,我们的安全系数大大增加,原本我们打算让霍船长在船上休息,我们下去查看情形,可是霍船长死活不同意我们这么做。他说水下情况复杂,就算有绳子固定也难保我们不会有意外,执意带领我们再次下水。
我们虽然对潜水一窍不通,可是也知道长时间潜水的危害,说什么也不同意他继续下水,可他拍着胸口说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此次只是下水观察,没有一点体力活,洞穴的水下深度也只有几米,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我们说服不了他,也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只好由他带头再次潜水。
我们在潜水服外面又背上